兵权也好啊!”
“王保保不傻,等他反应过来之后,就会离叶青越来越近了。”
徐达虽然意识到了这一点,但也并不准备出言提醒。
因为在他看来,王保保和叶青走得近并不是什么坏事!
再者说了,这种事情他还真不能提醒,免得落个为王保保说好话的‘罪名’!
三天之后,朱元璋和朱标又带着浩荡的队伍,走在了去往西安府的路上。
骊山北麓,
大秦始皇帝陵前大广场之上,来到这里的文武官员,全部身着最高规格的祭祀礼服。
朱元璋也穿上了最高规格的,黑底十二章服,并头戴十二鎏鎏冕!
在他身边的朱标则身披黑底九章服,并头戴九鎏鎏冕!
“跪!”
随着礼部司礼官员的一声令下,朱标便和群臣一起面向始皇帝的陵寝,跪在了地上,并行三跪九叩大礼。
“皇帝致辞!”
礼部官员话音一落,朱元璋就双手持托盘,一步一步的拾级而上,最终来到了始皇帝的墓碑前方。
朱元璋看了看托盘之上的传国玉玺,然后又看向始皇帝墓碑道:“传国玉玺回来了。”
“礼部的人为咱准备了三种稿子,但咱却一份也不用。”
“咱只想对始皇帝说两句心里话,咱只是一个农民,但咱赶走了辱我百年的北蛮。”
“咱的经历,还真就是受命于天!”
“接下来,咱就要用这一方玉玺,让我华夏,既寿永昌!”
说完这些心里话之后,朱元璋就面对百官,高举手中的传国玉玺。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这一刻,所有人都热血沸腾,即便是胡惟庸也红眼且泪目。
回到应天府之后,传国玉玺就正式成为了大明的国玺。
而用传国玉玺盖章的第一道圣旨,就是各地开始上税的诏书。
洪武七年,阳春三月。
这时候进入应天府的官道尽是马拉板车,水路码头也尽是各地的官家货船。
御书房内,
朱元璋看着户部上交的账册,听着户部尚书的总结,也是嘴角带笑。
因为今年各地上的税,比起去年要多了不少,也就意味着洪武六年又比洪武五年好了不少。
朱元璋在高兴之余,还是严肃提醒道:“你们要严查各地方官,不能让那些为了政绩,就大肆搜刮百姓的地方官蒙混过关。”
“如果这些税都是根据咱定的税点所收,那就让吏部按照政绩处理。”
“可如果他们敢上欺天下虐民,那就交给刑部处置。”
“一定要记住,百官哭,好过百姓哭!”
户部尚书恭敬行礼道:“臣一定仔细严查。”
朱元璋看了看这比手掌还厚的账册,也是懒得找雁门县的数据了。
他直接问道:“雁门县今年上税怎样?”
户部尚书一听雁门县,直接就笑了起来。
户部尚书笑道:“启奏陛下,雁门县路途遥远,他们上的税昨天才到,所以并未造册其中。”
“但臣昨天去码头看了一眼,叶大人真不愧是治世奇才呀!”
“他们上的税实在是太多太多了,不论是布帛制造、盐铁矿业、工商贸易,不论是宝钞还是实物,最起码都是第二名的十倍以上。”
“一个县,竟然能上比一个府还多的税,太了不起了。”
朱元璋听到这里,也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他绝对不会像户部尚书一眼震惊,在他看来,叶青只不过是还算老实罢了。
紧接着,户部尚书又立即补充道:“对了陛下,因为他们的税来得晚,还上得多,所以惊动了胡相,胡相都去码头了。”
“要不了多久,胡相就会把最准确的数额,递交于陛下面前!”
听到这里,朱元璋当即眉心微微皱起。
他可知道胡惟庸打的是什么主意,可就户部尚书说的这番话来看,胡惟庸应该挑不出叶青什么毛病。
想到这里,朱元璋便看向雁门县的方向,还算满意的淡淡一笑。
片刻之后,户部尚书刚刚离开,胡惟庸就跑了过来。
“陛下,雁门县知县叶青所上各项赋税,均为政绩第一!”
“除农税以外,均为第二名的十倍以上!”
朱元璋听着这么两句话,脸上的表情直接就来了个‘晴转多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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