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其难堪!
她也是心中恐惧着,若再运转内力下去,只怕她要撑不住向那狗皇帝献媚起来。
故而,便就此认命了。
可是今天晚上
“天谕?”
“天谕?”
若有若无的呼唤,自门外传来,那种熟悉的声音,令秦天谕先是一愣,随即差点落泪。
是婆婆!
“婆婆?是你吗?我在这!”
秦天谕顾不得大声会被发现,像是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个稻草那般,拼命呼救。
“嘘!天谕,别出声,是我。”
“你果然在这个房间!”
门外,童谣也是按捺住心中的激动和落泪的冲动,说道。
“婆婆你怎会来这里?你怎么找来的,船上的侍卫呢?”
童谣面露难堪,随即说道:“放松声音,我这便救你出来!”
她运转内力,猛然击于木门之上,门应声轰然而倒,完完整整的倒了下来。
而在飞扬的尘土之中,秦天谕也总算是见到了那个令她心中涌现出无尽希望的身影。
“婆婆!”
“天谕!”
二人很快抱在了一起,秦天谕难掩心中激动,竟是美眸垂泪。
即便是被林枫欺负的很惨,她也从未落泪过。
但是这一份故作的坚强,却是在婆婆面前瞬间破功。
童谣也是心里复杂,十分感慨,但仍然如同过去那般,将秦惜雪抱在怀中。
这般场面看起来十分怪异,却又无比和谐。
分明是个成熟御姐的秦天谕,却是将娇面埋在童谣怀里,而分明是个超级萝莉的童谣,反倒如大人一般的宽慰着秦天谕。
奇怪又和谐。
加之二人气质一个狂傲御姐,一个冷淡萝莉,而今却是都非常反差,温馨不已。
一开始童谣还好,但是伴随着秦天谕的娇面在自己身段儿上滚来滚去,童谣不觉间俏脸微红,感觉之前身体里那还未褪去的异样又来了。
便是下意识推开了秦天谕。
“婆婆?”
“没没事。”
童谣俏脸涨红,却不想说出真相,而是转移话题:“老身偷偷前来,外面的侍卫和侍女们,都被老身点了穴,一个时辰之后才会恢复。”
“天谕,快跟老身走吧。”
秦天谕微微一怔,随即露出了复杂的神色,愧疚又痛惜道:“婆婆,我,我失败了”
“教众们全都死了。”
“老身知道,此事老身不怪你,你也莫要苛责自己,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说完,童谣便用小手拽住了秦天谕的手,准备离去。
可刚走出一步,她便微微一怔,随即转过头来,心里满是不可思议和惊骇。
难道天谕她真的?
不这不是真的!
“婆婆,我我”
秦天谕张开双臂,本欲和童谣坦白一切,不光是她如何被林枫那混账欺负,更是她已被下了药
而今,一切都不同了,她该如何离开?
又如何去面对旁人?
“婆婆,我不想走,我须得杀了那狗皇帝,以全心中之愤,报此血海深仇”
“否则,便再也找不回之前的秦天谕了。”
秦天谕何尝不明白,除了药的缘故,还因为,那个狗皇帝已成了她心中恐惧的梦魇。
虽不愿意承认,但在被关在暗无天日的房间里,日复一日被那狗皇帝各种欺负,心理上的痛苦,以及身体上的痛楚和快乐
这些扭曲的东西,在她心中生根发芽,即便而今走了,却也是心结难平,即便能重新运转内力,只怕也比不得以前。
更何况,她还被下了不知何等药。
但童谣却是会错了意,募得想起方才花欣然的话,心里一颤:“天谕,那狗皇帝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他是不是对你下了药?”
“快说出来。”
秦天谕俏脸发烫,美眸微颤,却是难以说出口。
对于自尊心极强的她,这些事实在是难以启齿
童谣哪会不知秦天谕的顾及,当即也是心里一横,便说道:“天谕,无需顾忌”
“说,说来那狗皇帝也对老身我”
她便将自己这番遭遇说了一遍。
“什么!这狗皇帝,竟然对婆婆你下手!”
秦天谕听完,气的浑身发抖,那轻纱裙之下的傲人下围,也伴随着抖动的香肩,晃晃悠悠。
她心中对林枫的恨意以及杀意,已到达了极限,那张美艳的脸而今显得有些狰狞,浑身上下,那种属于教主的气势,一瞬间在她身上浮现了!
“既如此,天谕你也该和老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