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惜春云慕秋姐妹本已是抚琴弹奏了起来。
但林枫盯着二人一直看,那丝毫不掩饰的灼灼目光,令二人俏脸微红,稍稍低头。
这般之下,琴音自然不如方才了,甚至妹妹云慕秋还紧张窘迫的弹错了几个音。
一曲终了,萧竹雨鄙视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而叶青淮更是不屑,这狗皇帝果然附庸风雅,再好的曲子给他,不过是牛嚼牡丹罢了。
“不错,真可谓钧天之乐,而惜春姑娘的嗓子,也是喉清韵雅。”
林枫淡淡笑道。
两女松了口气。
“不过嘛,这首曲子本公子已听过了。”
“本公子自是要听一些没听过的曲子。”
林枫乃皇帝,宫中什么曲子没听过?
两女即便琴技高超,但在曲子储备这方面,自然是不如宫中乐师们的。
听了林枫的话,二女反应不一,妹妹云慕秋有些紧张,纤手拽了拽姐姐。
姐姐云惜春倒是清雅一笑:“公子想听什么,我姐妹都能弹奏,只是公子分明典雅之人,入耳的曲子想必也是我姐妹所不及。”
“现在作曲,也要公子一番好等。”
这话,不落痕迹的捧了林枫一番,林枫自然心情愉快,说道:“既如此,本公子有些陈旧诗作。”
“也可翻尘为新,为二位姑娘添几番风雅。”
二女皆眼前一亮,这果真是位风度翩翩,才华横溢的才子。
她二人不过禁脔玩物,却还为她二人成此雅事。
一时间,两女已是双眸含水,深情款款。
“如此这般,实乃我姐妹幸事。”
林枫咳嗽一声,便装作开始吟诗的样子。
他现在发现,这古代女子对诗文才子的执着,真不是一般两般,此时恰好用上。
后面,萧竹雨美眸挂霜,薄唇微抿,醋意不是一般的大。
这狗皇帝,够花也够会玩!
可她萧竹雨,还有姐姐萧南风,又何曾得到过林枫这般献诗?
若非在外人前,她已然要闹脾气了。
而叶青淮则是更加鄙夷,她根本不信林枫这狗皇帝能作什么诗来。
不过附庸风雅而已。
万般瞩目之下,林枫缓缓开口:
“庭院深深深几许,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玉勒雕鞍游冶处,楼高不见章台路。”
“雨横风狂三月暮,门掩黄昏,无计留春住。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
林枫一词念罢,全场皆惊。
萧竹雨尚好些,她已知林枫诗才斐然,乃当时一绝。
即便如此,也被那词中哀怨细腻之情所打动。
至于叶青淮,完全是一脸惊愕,美眸中满是不可思议。
她虽自幼习武,可到底以前是王侯之女,况且身为女子,又怎不仰慕那风流才子?
连之前京城疯传的国师之诗词,她也记忆犹新。
这般之下,自然是被林枫这诗才所惊愕。
这,真是那个无耻的狗皇帝?
而云惜春,云慕秋姐妹二人,便是被深深打动了。
这诗词,仿佛说的便是她们二人。
二人被刘文栋所买下,便接到了这小院。
可之后,刘文栋被抄家,她们又被转手,但无一例外的,都不能离开这个小院。
这小院,旁人看了称赞其清幽,可二人不过住了这些天,便已快要被这苦闷和幽邃所击垮,心情可想而知。
而这位公子,却是一词道出她们心声。
古来知己难得,何况二位清倌?
纵是那些才子们再捧二人,可又谁愿意去亲近她们的内心呢?
二人都是痴了。
妹妹云慕秋更感性一些,此时已进入那诗词的孤寂之中,喃喃念叨:“庭院深深深几许”
而姐姐惜春,却更在意那句‘无计留春住’。
她名叫惜春,而公子却作诗无计留春住,这首诗词,该不会是为她所写。
一时间,乱的又岂是一个女子的芳心。
“怎么样?”
林枫淡淡笑道。
“公子,这首诗词,真为旧诗?”
云惜春俏脸微红,双眸含水,带着羞意问道。
林枫自然不傻,他选这首诗,为的就是一举拿下,便淡淡道:“姑娘便当作是吧。”
这下,姐妹俩当然理解歪了,认为林枫当场作诗。
就连叶青淮,也这么认为。
“敢问公子名谓?”
云慕秋问道。
姐姐云惜春急忙加了一句:“公子这般诗才了得,想必一定颇有才名。”
“我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