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陛下您,您的手”
崔静云娇躯一抖,那华服下鼓囊囊的身段也连带着抖了抖。
“朕的手怎么了?”
林枫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另一只手绕过了崔静云白皙的脖颈,将她朝怀里搂住。
二人四目相对,林枫那火热目光,令崔静云那明艳脸颊满是红晕。
“陛下,民女夫君早亡,民女早已守身如玉,这,这如何醒的。”
“民女不是那般轻浮的女子,啊”
她被按住肩膀,自林枫那男子硬朗的气息,令她心乱如麻。
而林枫那大手,已在她那多少年守身如玉的娇躯上,肆意游荡,令她只觉浑身燥热。
原本想好的与皇帝商谈的条件,现在一个都开不出来了。
纵是智计百出,可遇上像林枫这样霸道的皇帝,又能如何?
她秀手挡在那被撑出惊人弧度的衣襟前,却不敢去推林枫,生怕因此惹恼了皇帝。
“崔家主这话,只怕言过其实。”
“崔家主早在一个月前便买下这院子,此番来京参与粮会,竟特地带上自己女儿。”
“而今,又与朕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这不算轻浮,如何算轻浮?”
林枫贴着崔静云那艳丽的面颊,近乎于吻在其上。
这般肆无忌惮,令崔静云抗拒的想转到一边,但却根本做不到。
“陛下,不是这样的唔”
崔静云满脸哀羞,不敢去看林枫。
她早已没了那般一切尽在掌控的气质。
她找来皇帝,自然是为了投机。
可这投机的目标不是她崔静云,而是她的女儿崔清婉啊!
女儿虽才金钗年华,可距离成亲,也不过几年光景。
更何况女儿自幼伶俐,也是出落的楚楚动人。
这才是她喊来女儿,要皇帝一观的原因。
可谁知道,皇帝竟误会了
不,不是误会了,搞不好面前皇帝是打着母女尽收的主意!
这如何得了?
她可是位寡妇啊。
“陛下,民女唔唔”
她还想解释什么,可皇帝已凑近了过来。
她整个人都懵了,加上皇帝那作怪的大手,令她身子都软了,想躲避开,却还是被吻了上来。
她只觉无力呼吸,可升腾的体温,砰砰跳动的心脏,还有一片空白的大脑,都令她不知所措。
不行啊,她是寡妇,依照礼法,改嫁也是不耻的。
怎么能这般与一个才见了一面的男子
可慢慢的,理智已经消失了。
眼睛在不知不觉迷离了起来。
那华服长裙下的双腿,却是根本难以自抑的合拢,交叠在了一起。
一吻终止,林枫看着面颊潮红的崔静云,其那与他紧贴着的丰腴身段,触感着实诱人。
而今的崔静云,哪里像是守身如玉,分明已是一枚娇艳欲绝的蜜桃。
一捏,便有不少汁水充盈。
那成熟少妇的气质,较之少女,更能令男子血脉喷张。
林枫的薄唇离开后,崔静云终于从晕头转向中挣脱出来,可以说话了。
可她莫名感觉空落落的,好像心里缺了一块一样。
天啊,她怎么能这么想?
可不管心里如何死守心房,脑内如何警铃大作,她双眼迷离的看着林枫,朱唇轻启:“陛下”
“不要在这里”
“这里是大堂”
不知何时,她所祈求,已从能不能,而变成了地点问题。
古人重礼,这大堂乃是宴宾客的重要之处,甚至是一家最重要的地方。
怎能在此?
更何况,外面还有那么多锦衣卫以及她崔家的家丁
若是听到了
“怎么?崔夫人更想与朕在香闺之中吗?”
“不过朕觉得就在这吧,毕竟崔夫人现在的样子,出去怕是会被误会的。”
“还是说,崔夫人因为担心自己声音太大,传出去吗?”
林枫得意的调戏着崔静云。
崔静云更是面红如血,林枫那‘崔夫人’的称谓,令她顿觉羞愤。
那简直就是在提醒她身为寡妇,却这般不堪。
哪里对得起死去的丈夫?
更别说担心声音太大,天哪,她在皇帝心里,到底是何等浪荡的女子?
“陛下,你”
她下意识便想要反驳,可是微微垂眸,这才心里惊惧,又满是羞愧。
她那端庄的华服,而今已被撕扯的不成样子,衣襟都崩开了,露出大片雪白。
更别说那宫裙,本是长裙及地,而今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