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不发,他知道礼部是救不回来了。
已经入了皇帝的坑,怎么救?
而今民意滔天,他若是求情,那只是徒然惹一身骚。
“你们不看,那朕岂不是白让东厂忙活了?”
“宣东厂厂公闫老入殿觐见!”
殿外,鸿胪寺官员高声重复这句话,早已等候多时的闫老,带着那些锦衣卫们抓获的人证,入了大殿。
“叩见陛下。”
“平身吧,闫老,这些都是什么人?”
闫老微微拱手,说道:“老奴奉旨调查礼部徇私一案,查获诸多证据。”
“负责科举的礼部官员们,除了底层官吏外,大多选择派不相干的人前去索贿,避免留下证据。”
“这些人,便是他们的白手套!”
“至于索贿的罪证,哪位大人收了多少两银子,哪位大人安排自家子侄参与科举,老奴都有查获!”
“还有大奉各地地方,借恩科之名假公济私,收受贿赂,打压寒门士子,俱有罪证!”
这话说完,礼部官员们各个战战兢兢,面如死灰。
他们都心知肚明,这绝不是一天能查出来的。
皇帝早就盯上了他们,而他们还不自知!
留下诸多罪证!
尤其是原先叶经纬没提到过的礼部尚书方子兴,而闫老却查出他此次恩科,捞了足足四百万两银子。
方子兴扑通一声跪地,痛哭流涕:“陛下,罪臣一时糊涂。”
“一时糊涂?四百万两银子,这可不像是一时糊涂啊。”
林枫冷笑着摇摇头:“何况昨日朕问你什么?”
方子兴面色惨白,颓然倒地,连自辩的话都没有了。
“传旨!”
“礼部官员徇私舞弊,假公济私,打压寒门士子,加开后门。”
“已造成很坏影响,全天下的百姓,全天下的读书人都在看着朕,看着你们!”
“不杀你们,怎正人心,靖天下?”
“涉案官吏,无论大小,一应国法处置。”
“此事,便交给东厂,还有魏少傅来办吧。”
“魏少傅,你负责为礼部选拔新的官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