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根基不稳,更无人效忠。”
“不如我等”
萧宜年的话令萧宏业深深皱眉,怒道:“愚蠢!”
“且不说如今他已是名正言顺的新君,我等谋逆,这是犯上作乱!”
“二皇子林武怎么不动?支持他的柴家怎么不动?”
“他们就等着我们动手,与林枫两败俱伤,自身道义又有失。”
“兴无名无义之师,纵然事成,我萧家名望也是一落千丈!”
萧宜年恍然一惊,只觉背脊发凉。
“父亲,那我等难道就坐视他站稳脚跟?”
萧宏业露出老辣阴邪的笑容,说道:“不着急,这宫中之事,还需宫中来定。”
“皇帝原先不过是傀儡,他根基不稳,更别说有亲信。”
“能有几个支持他的?”
“似魏胥这等人,不用理他,根本毫无威胁。”
“关键,还在禁军!”
萧宜年一愣,随即恍然大悟。
“皇帝提拔了马迁做禁军指挥使,可人心难测,我就不信这马迁对他忠心不二!”
“我已派人去拉拢马迁了。”
“就算真是忠心不二,也能令他们心生间隙。”
“今日早朝,我观皇帝之暴虐,乃是个实实在在的暴君!”
“他心里,又岂能容得下马迁这么个随时可能对他有威胁之人?”
听着父亲娓娓道来,萧宜年不绝双眼放光,不禁扪心自问,倘若他身处皇帝之位,也无计可施。
此局无解!
“父亲,此计甚妙!”
萧宏业颇为得意,伸手摸着胡子说道:“再有,新皇不是想赈灾吗?”
“他手里没钱,又拿什么来赈灾?”
“户部在我等掌控中,尚书虽死,那新来之纪鸿又无根基,凭什么推动赈灾?”
“他若事情办的不妙,新皇会不会斩他?”
“看了他的下场,又有谁敢给新皇卖命?”
说完,萧宜年忍不住赞叹道:“父亲,那废物皇帝如何能和您斗?”
“看来这皇位,他坐不了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