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顾虑太多反而影响了心境。
至于为什么不找别的大夫或是西医,徐茵从丰碌那儿得知,吴安平第一次发作,是在药厂,打碎了车间里的瓶瓶罐罐,还砸坏了一台仪器。
那仪器据说是药厂花大价钱买的德国货,要是不赔钱,药厂就要把吴安平扭送去警察局,吴老只好拿出全部身家,赔偿药厂、换得孙子平安。
这也是为什么他拖着孙子也要找工作,实在是没钱过日子了。
“如果我说,我有八成把握治好他,您愿意赌一把吗?”
徐茵说完,弯腰从案几抽屉里拿出一盒金针。
吴老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浑浊的老眼,此刻睁得锃亮:“当真?”
“八成把握。”徐茵强调。
“那也是希望。”吴老热泪纵横,“我迟迟不敢尝试,但我知道,他是有希望治好的。我就是克服不了手抖的毛病,我太紧张了……呜呜呜……先生悲天悯人,老朽无以为报,此生愿为先生效犬马之劳!”
“……”
徐茵抽抽嘴角:这就不必了!
“您在我这里坐堂,就是我的员工,为员工分忧解难,是好老板应该做的。”
一旁的丰碌眼观鼻、鼻观心:老板啊,您是想把吴安平治好了,让他们爷孙都留下来给您干活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