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单手一提,给拎到了旁边,看得众船客眉眼直跳,再看她身边还有个魁梧壮硕的汉子,倒是没人再敢打她的主意。
徐茵坐里侧靠窗,外侧是护着她的小瑾同志,她得以安心支着下巴望着窗外如一帧帧油画翩然掠过的自然风光。
心说多亏了小姑子的分家决定啊。
小姑子要是还在大洼村,自己都想给她加个鸡腿了。
毕竟要是没分家的话,哪有机会说来州府就来州府。
县城到州府,水路需要足头足脑走一天,中午也不靠岸。
到了饭点,船客们解开包袱,拿出馒头馍馍就着冷水当午饭;有的没带装水容器,只能干啃,啃太猛了噎得差点翻白眼。
唯独徐茵两口子,吃的是竹筒饭。
今年新打下来的大米,掺了点找村里劳动力大户换的糯米,和新鲜毛豆子以及切成丁的香菇、木耳、笋干和先前熏的野猪五花肉拌在一起,蒸的竹筒饭。
吃的时候,拆开封口的草绳,把竹筒当碗,拿筷子夹着吃就行。
竹筒饭冷了也同样好吃,渴了就喝一口早上出门前灌入竹筒的菊花茶。
一口什锦米饭一口茶,看得只能啃噎嗓子干粮的船客猛吞口水。
坐在崔孟瑾旁边做米面粮油生意的客商忍不住问:“小兄弟,你家今年收成看来不错!一亩有三石吧?”
不然能蒸干米饭当出门干粮?他眼尖,看到竹筒饭里还有一片熏肉,那色泽诱人得很,看着都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