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腕表,“我这边要补拍一段夜戏,收工估计要半夜了,你早点睡,明天再联系。”
徐茵就跟他说了拜拜。
之后几天,徐茵都没外出。
每天上午带着表弟熟悉竹林、伺弄药材、喂喂鸡,下午忙碌网店订单,忙碌又充实。
到了傅寒瑾上访谈这天,她寻思着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叮嘱他多听多笑少说话,免得说多错多。尤其是恋情这一趴,千万别垮掉呀。
刚拿起手机还没拨出去,她姑姑来了,想必是不放心儿子,抽空来看看他。
徐茵就带她上山去阿志工作的环境转了转,然后留他们娘俩说些体己话。
徐金凤悄声问儿子:“你表姐给的药酒有没有在喝?”
“有。”
“效果怎么样?”
阿志难为情地耳朵都红了,半晌,点点头。
“有效果?真的啊?太好了!”徐金凤开心地眼角笑出了泪花。
盘亘心头多年的阴霾,终于散了。
“好好好,听你表姐的,继续吃,吃足疗程才行。我找个时间给你爸通个电话,让他过年回家前,在广城市里看看金器啥的,给你表姐选一件。她不收药酒钱是她人好,但咱不能真的啥也不表示。”
阿志点点头。
“那你继续看山。别光坐着呀,看山得多走动,万一有人来,你坐这儿也看不到啊。”
阿志指指面前的电脑监控:“表姐说我看着监控就行,竹林里监控都布到了。”
“啊?这么简单?”
徐金凤寻思这活她也会啊!
“不晓得你表姐还打不打算包别的山头种药材……要是还雇人的话,你记得推荐妈。”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