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最近一直在琢磨如何帮助孤儿院,大致有了个初步设想:等明面上的钱足够了,把孤儿院西边的田地包下来,做个绿色有机的种田大户。
这样,孤儿院长大的孩子,成绩不好读不上去,不一定非得去工厂做二十四小时轮班倒的流水线工,科技种田也是条出路。
田地产出,刨除开支后都留给孤儿院,良性循环下,院长和孩子们的生活必定会好起来。
可既然要做种田大户,期间少不了用到拖拉机、割稻机,没证她即使会开也没辙啊。
考一个证是考,两个三个也是考,徐茵咨询过教练以后,午间休息时就去隔壁农机驾校报名了。
报名时发现驾驶拖拉机和驾驶割稻机这类联合收割机又分属不同的驾照。
想了想,干脆全报了,技多不压身。
这年头,如她这般娇滴滴的小姑娘来考农机驾照的实属凤毛麟角。
农机驾校的教练起初以为她是来玩玩的,等到徐茵上去演练了一波,还帮一个学员把开歪了的拖拉机一把倒进白线内,才相信她是真的对这些农机感兴趣。
于是接下来的二十多天,左右没通告,她天天混驾校。
早上七点半驾校开门准时到,晚上七点半驾校关门才离开,中午也不来回赶,直接在驾校旁边的星级酒店开了个标房舒舒服服地午休。
上午小车,下午农机,两个场子的教练都被她感动了。
比他们闺女大不了几岁的娇滴滴小姑娘,天天顶着大太阳来驾校报到,比他们当教练的还准时,这股精神实在是太感人了!
于是,能排的考试都优先排给她。不用练都会开,开的不比教练差,不排她排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