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那个蠢货还跳出来蹦跶,殊不知本宫倒下了也没有他什么事儿!”
“蠢不自知!”
邓现又不吭声了,由着太子发泄。
“本宫本打算找人煽动国子监,还有京城几个书院的学子去宫门外静坐谏言,可父皇一招‘昭告天下’并将此事跟忠义孝悌绑在一起就破了这个局,本宫的计划根本就无法施展。”
“父皇维护周念至此,为了一个周念竟然对皇祖母和母后接连出手,对母后的娘家出手,现在是本宫,将来就是跟在本宫身边的人!”
邓现道:“殿下,您还未到山穷水尽的地步,您还有筹码,那个位置到底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太子闻言先是愣了愣,他见邓现一副笃定的样子,就疑惑地问:“筹码?本宫还有什么筹码?”
他怎么不知道他还有筹码。
邓现走到他跟前,躬身附耳道:“殿下,如今负责看守东宫的守将是……的人。”
“……会帮您的!”
“您现在要做的就是在东宫修身养性,争取早日解除禁足。”
“您放心,皇上若是要废太子早就废了,太子之位想立不容易,想废更麻烦……”
邓现跟太子嘀咕一阵儿,太子脸上的阴霾便逐渐散去,笑容爬上了他的脸,他充血的眼睛里溢出浓浓的阴狠。
“殿下,咱们现在就只需要静待一个时机!”
太子勾唇:“孤知道了!”
赵香柚第二天还是挑了一个病人上门去给看病去,挑的是给她塞金锭子的那个老大人家。
这下子赵香柚爱财的消息如长了翅膀似的飞了出去。
那些准备请赵香柚看病的人家都默默地去备礼,命人连礼物带名帖一起送去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