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呀,搞不好真是这样,那个好心人去报下官啊……”
人群中出现的这些声音令县学的学子们对赵铭庭指指点点,赵铭庭急得面色发白,他不断地辩解他没有,可是并没有人相信。
这头闹大了,县学里的先生们也闻讯赶来,在现场人员一番七嘴八舌的述说之后,教谕黑着脸训斥赵铭庭:“你……你简直是有辱斯文,不配为县学学生,从此刻起,你便不是县学的学生!”
赵铭庭闻言如遭雷击,若是被县学退学,他的名声可就毁了!
这还不算,教谕道:“本教谕会将此事原原本本地禀报给学政大人,你的秀才功名就等着被撸吧!”
“你这种斯文败类也不配为生员!”
“先生,先生您听我解释,她……她是诬陷我的!”
“当初是家母休的她,是因着……”
教谕厌恶地打断他的话:“你其身不正,自己个儿干出的缺德事儿竟然推脱给家中老母!
简直就是不孝!
猪狗不如!”
教谕的话音一落,围观的众学子纷纷附和,不知是谁起了个头,大家就纷纷喊起了赵铭庭不配当秀才的口号来。
瘫倒在地的曲氏用袖子掩面,她勾唇笑着,淬了毒的眼睛瞪着赵铭庭,哼,你们老赵家作践老娘。
老娘要你们老赵家从老到小都身败名裂!
秦老爷说了,曹寡妇跟赵子睿都失踪了,这口脏锅正好扣在赵家人身上。
谋财害命呀……
不管是不是真的,只要是县里的老百姓们相信了,老赵家就休想在县里和村里立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