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罪过了。
女怕摸腰,男怕摸头,这本就是禁忌之处。
此时虽已是深秋,但并不算冷,加上本就是艳阳当空的午后,薛姨妈又体丰怯热,身上的衣物着实不多。
隔着几件薄衫,如何挡得住那炙热的侵袭,薛姨妈只觉得浑身酥软,待看清搂住自己之人,更是魂飞魄散。
本堪堪稳住的身形,不自觉的向后仰去,想要拉开身位。
只是赖尚荣搂着她的腰,这会子两人相当于连体一般,赖尚荣又不敢撒手,如何能够拉得开。
眼看着二人连体婴似的缓缓倒下,赖尚荣只能事急从权,抬起另一只胳膊,顾不得引起触碰,迅速绕过薛姨妈脖颈,张开手护住了薛姨妈的头,以免她的后脑磕到地上的石头。
“扑通!”
随着二人缓缓倒地,地上迅速黄土弥漫开来。
“哎幼!阿嚏!”
薛姨妈惊呼一声,随即便被灰尘呛住了口鼻。
“阿嚏!”
赖尚荣则因为向薛姨妈身后倒去,以至于产生了错位,倒地之后一股子窒息感传来,他迫不急待的仰起头,一口深呼吸,没想到也呛了一鼻子灰。
随着喷嚏呼出的一股子热气,带着些许飞沫蘸着灰尘,直往薛姨妈襟内钻去。
让刚刚回过神的她,顿时又陷入了恍忽,非但忘了推拒,反枕住了赖尚荣的手。
赖尚荣感受着沉甸甸的余震,一时也忘了起身。
片刻的静止,赖尚荣忽觉身下微微一颤。
“哎哟!还不快些起开,这……这若是被人瞧见,成何体统!”
“姨太太小心别磕着头了!”
赖尚荣连忙抽了抽被枕住的手,薛姨妈这才想起自己还枕着他的手,一脸尴尬的抬起头,恰好看见他一双贼眼,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脖颈之下。
顿时又羞又愤,只是这姿势实在不雅,她也怕闹出动静引来旁人瞧见。
只能连声催促道:“尚荣,你倒是快些啊!”
“诶!”赖尚荣答应一声,刚准备将搂住丰腰的手,再如法炮制一回,却发觉薛姨妈的后腰竟被丰臀撑住,没能贴住地面,只能悻悻的缩回手。
不过抱着又便宜不占王八蛋的想法,指尖轻轻从珠圆玉润的丰腰上带过。
之前情急之下,虽有些旖旎,但都被惊慌失措所掩盖,而此时她本就严防死守,那指尖的触感犹如被放大了数倍。
后腰仿佛被毒蜂蛰过似的,麻痒难当,偏偏又以为他手背贴地,已经是极力避免不必要的触摸。
抽出手脱去束缚的赖尚荣,也没有了流连的理由,连忙爬起身,正打算上前搀扶。
薛姨妈一脸的戒备,抬手挡在身前,颤声道:“别!我自己能起来!”
乘着她起身的空档,赖尚荣羊装打量身上的尘土,悄悄回身,看到一抹翠绿从山洞内闪出,心中总算松了口气。
拍了拍前襟的尘土,抬头只见薛姨妈颤颤巍巍,从地上起来。
“小侄刚才正在想事,没注意看路,冲撞了姨太太。”
薛姨妈一脸窘迫道:“罢了!也是我自己不小心。”
说着,低下头,就要错身离开。
司棋刚走,赖尚荣当然不能立即放她离开,否则看着身影未必不会有所怀疑。
忙挡住去路,并指着薛姨妈道:“姨太太身上沾染了不少尘土,若是不弄干净,叫人看见怕是……”
说着伸出手,往她的裙摆,前襟等处指了指。
薛姨妈低下头,还未等弯腰查看,却率先看到胸前襟口处,倒‘入’口的白腻之上,沾染了掺杂黄土的斑斑点点。
不由想起刚才喷薄袭来的热浪,以及随之而来的飞沫,顿时脸上浮现了一层红晕。
别的地方不收拾也就罢了,这里却还沾染了赖尚荣的口水,即便不会被人瞧见,也是不能久留于身的。
“姨太太快些收拾,我替您看着些,免得有人过来撞见。”
刚准备打发赖尚荣先走,不想他却率先开口。
盛情难却,自家又有事相求,加上确实怕再遇到人,引起不必要的误会,薛姨妈犹豫了片刻,便转过身。
因怕搓揉下来的污秽,顺着衣襟滑落衣内,薛姨妈只得弯下腰,将身子前倾。
只是这样一来,难免顾前不顾后,偏偏撑起个熟透了的蜜桃,置于赖尚荣眼前。
虽说只是背身,不能窥尽摇曳的身姿,但饶是如此,已经把那独有的丰熟,演绎的淋漓尽致。
自穿越以来,赖尚荣有过交情的妇人、处子,掰着手指头也数不过来,更别说见过的女子了。
可如薛姨妈这般的丰而不肥,熟而不腻,摇而不坠的,大约也只有李纨,勉强能够与之相提并论。
其实细究起来,薛姨妈的身量倒是更似司棋,只是司棋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