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免迁怒于秋桐嫂子,以后伺候的时候少不得偷奸耍滑!”
“兄弟说的也是!只是难不成还要我自己收拾不成?”
“诶!这如何使得?”赖尚荣假意叹了一口气道:“原本我送兄弟这面镜子做贺礼,还想着你给了嫂子,也好缓和一下关系,如今看来再这般,倒是示敌以弱了。”
“给她?只怕还真以为我怕了她哩!回头我就把这个给秋桐,看她能怎么样!”
“唉!冤家宜解不宜结嘛!若是被嫂子知道秋桐都用上她还没有,又要多出许多事来!”
接着叹道:“罢了!改明儿我到老太太那儿,给各位妹妹们送镜子时,便多给嫂子一面。省得她以后拿这个,在老太太面前说你的不是!”
“还是兄弟你够意思,只是这样又要你破费了!”
赖尚荣叹道:“诶!说这话就见外了,我也是不忍见兄弟你为难,况且也只能暂时替你解围,以后两位嫂子同在屋檐下,少不得还要攀比,到时候还有得你为难的!”
“唉!可不是嘛!兄弟我也是因为这个缘故,才未急着搬回去。”
赖尚荣原以为稍加点拨,贾琏就能如原着一般在外头置办外宅,没想到闲扯了半天,竟丝毫不开窍。
于是直接了当道:“兄弟就没想过在外头置办一处宅子?以后两个嫂子不碰面,自然也就少了许多麻烦。”
“不瞒兄弟,这事我也想过,住在府里一应供给都是官中出,搬出去少不得又要添些下人。”
“嗨!这事值当什么?那国营司的玻璃厂如今正要招股,兄弟你是荣府的长房嫡子,只要以府上的名义,拿些体己过去,我给你办了就是!”
贾琏是荣府承爵人,只要他以荣府的名义去入股,即便被发现也是荣府内部分赃不均。
外人也不会认为他不照顾贾家,算是一举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