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一瓶的量。
只是在场的除了他也没人知道。
玉钏忙点头道:“太太屋里就有几瓶,可金贵了,就是宝二爷要也不肯多给!”
尤三姐瞪了玉钏一眼。
尤老娘见状忙拍了尤三姐一巴掌,陪笑道:“你这丫头我就说你姐夫没给你,自然是有理由的,上回那个扇子我问了你大姐,只那个什么缂丝就比金子还贵。”
赖尚荣一摆手,故意显摆道:“嘁!那缂丝最不值一提,主要那扇面上的题字是米芾真迹,又是御赐之物。”
尤老娘来了劲了,指着尤三姐喝道:“瞧瞧!不是你姐夫,你能用得上这些?”
转而向赖尚荣陪笑道:“这孩子不懂事,只当是普通的香胰子呢!”
“不妨事!”
赖尚荣转而对尤三姐诚恳道:“也是正值年关,等过了年那边作坊重新开工,第二批产出来保证少不了你的!”
“谁稀罕第二批了!”尤三姐迈步到床前,伸腿将蹲在地上玉钏拐得跌坐在地。
“小浪蹄子!手往哪伸呢?”
紧接着一踩绣鞋爬上床,一屁股坐在赖尚荣后臀上,俯身趴上后背凑到耳边,腻歪道:“我给姐夫按舒服了,姐夫匀我一块可好?”
尤二姐乐得有人分担,甩了甩膀子,往床上一躺。
尤老娘见状连忙退了出去,临走不忘将门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