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黄满膏肥、肉鲜多汁,快帮小友剥了尝尝。”
“怎好劳动两位妹妹!”赖尚荣连忙推辞。
秦业笑道:“无妨!小友不必拘束,我与她家相熟惯了,当初贾珍续弦她们大姐,还是老夫帮着牵的线。”
尤老娘忙欠身笑道:“是啊!老爷过世也多亏秦大人帮衬我们孤儿寡母,不过是剥个蟹值当什么!”
接着向尤二姐、尤三姐使了个眼色。
“哈哈哈!应该的,应该的!”秦业谦虚一句:“快帮小友添酒!”
尤三姐看了看尤老娘,拽了拽衣袖亮出雪白的皓腕,从盘中捞出一只河蟹。
尤二姐见妹妹剥蟹,也端起酒壶款款移步赖尚荣身旁,俯身斟酒。
秦业见状笑道:“来来回回的多麻烦,二姐儿不如就坐在小友身旁,也方便些。”
尤二姐听了立时羞红了脸,螓首低垂,也不回坐反端着酒壶伫立不动。
赖尚荣总算明白为何不摆椅子,感情是方便陪坐,忙挪了挪屁股,拉开春凳好让尤二姐入坐。
尤三姐见二姐入坐,也端着盘中剥好的河蟹移步来到赖尚荣侧后方,曲起一条腿跪在春凳上,一手端盘一手从盘中挑了块蟹肉,紧接着手肘压住赖尚荣肩膀。
赖尚荣看着眼前青葱红酥、柔荑凝香,不由得一阵恍忽,心驰神荡。
秦业、尤老娘好似对着一切习以为常,乐呵呵的在一旁看着。
……
这顿饭宾主尽欢,一对尤物斟酒、投食,赖尚荣也早忘了节制。
揣着秦业送的四把扇子,从秦家出来时,已是微醺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