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有名的小公子,皇家学院文院的天才,婶婶都未正式收他为弟子,顶多也就算个记名弟子吧。”
说到这,他又道:“哈哈,说起来我这也是小寻妹妹说的近水楼台先得月?即便不是弟子,也可常跟婶婶请教啊。”
说完还跟小胖子和苏岚介绍公玉明溪:“晏家婶婶,也就是他们几个的娘,是位极有才学的先生,便是豫王亦称晏家婶婶为大家先生。灵舟兄算是晏家婶婶的正式弟子,他十七岁便考中了我们清泽府的举人,且还是解元。晏婶婶书画皆为一绝,诗文水平亦是当朝少有。”
苏岚之前并未羡慕过晏家兄妹几个的富贵穿戴,听到这,倒是羡慕起晏家兄妹来,有那样一个状元爹,原来人家的娘亦是了得,生在这样的家族,何其幸福!
如他这般贫寒子弟,求学是何等艰难。
想有名师教导,更是难上加难。
他也是幸运,得一位游历到瀛州时暂居的先生教导了两年,才能才学大进,考进国子学府。若不然,哪怕他再天资聪颖,没有好的先生教导,想考国子学府这种全国最好的学府,也是不可能的。
他觉得崔瑰刚才说的那句近水楼台先得月之语,妙的很。一时想的眼都亮了。
他和晏灵舟一个院,关系现在看来处的还不错,以后若是能常去晏家,是不是也能有机会时常和那位先生请教学问?
他虽说考学时被测出有修行的资质,但他其实对修行并没什么清晰的认知,在他心里最重要的,还是学问之道。
当然,文士修行的本质,也是学问之道。
就这一点上讲,苏岚在修行上,已然抓住了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