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程时安微微挑眉,圆圆满满的,是个不错的名字!
她低着头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满满,以后我们就叫你满满了!”
桑思语与厉渊成婚这日,顾凉月并未前去。可是,人虽然没去,这心意还是要有的!
是以,她让南宫璃拿着自己准备好的贺礼去了。成婚这日,两府倒是热闹的厉害。
成婚第二日,原本两个人准备出去游玩。谁知,这边刚出了门,便瞧见桑家的下人,急匆匆的跑来。
桑思语紧了紧眼眸,“怎么了?发生了何事?”
“大小姐,老爷遇刺了!”下人喘着气,这一路他不敢有半分的耽搁。
闻言,桑思语整个人呆愣在那里。下一刻,她赶忙上了马车,“去桑府,快些!”
厉渊也赶忙上了马车,二人一道回了桑家。
进了屋,桑母赶忙迎上前。一双本就哭肿的眼睛,再次落起了累,“思语,这可怎么好?”
“母亲,父亲如何了?”桑思语不敢哭出声,眼下家里母亲已经是这个样子了,若是他跟着落了泪,岂不是更让母亲难受。
桑母哭的泣不成声,桑思语见状直接进了屋子。
推开门,一股浓重的血腥气迎面而来,看着床上躺着的人,桑思语终究是控制不住,身子更是颤抖起来。
厉渊扶着她走了出去,眼下桑大人昏在床上。这一家上下,可不能再出事了。
“岳母,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送岳父回来的人,没有说清楚缘由吗?”厉渊开口问着。
闻言,桑母摇摇头,“他是被睿亲王殿下和司烁司大人一同送回来的,当时他们三人身上都是血。睿亲王说,这件事一定会查清楚。”
厉渊虽然不参与朝堂上的事,但是仅凭这几句话,也能知道只是和党争有关。
“大夫瞧过了吗?怎么说?”厉渊眼眸一紧,若是不成必须赶紧请太医来此时。
桑母叹了口气,“大夫说,他伤的很严重,怕是……”
剩下的话,桑母说不出口。因为她害怕一旦说了,就成真的了。所以,她不愿说。
桑思语一下跌坐在地上,瞬间慌了神。厉渊走过去扶着她,可又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
此时,桑家府上还挂着红绸。可是,阖府上下却是人心惶惶。
“夫人,睿亲王殿下来了!”门外,小厮说着。
厉渊赶忙走了出去,只见南宫璃身后带着一位太医。这个太医是太医院医术最精湛的一位。
“阿瞒!”厉渊眼中带着些许的感动。
南宫璃点点头,“这位是宫中的太医,方才那个大夫说的,我已经告诉了他。让他进去给桑大人瞧一瞧,看看有没有别的法子!”
闻言,桑思语与桑母也上前道谢,“谢王爷,谢王爷!”
不多时,宁国侯夫妇也来了。得知桑家出了这样大的变故,二人也是慌的不成样子。
太医看过之后,对着桑家母女微微摇头,“桑大人受伤太过眼中,这其中一刀更是扎在了心窝这处,眼下还能活着,是他自己的毅力支撑着。一旦这口气松了,人便没了!”
话音落下,桑母直接昏死了过去。
这位太医,桑母也是识得的。他既然说了无用,那便真的是无用了。这下,刚刚燃起来的希望,彻底破灭了。
桑思语更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厉渊满是求助的看向南宫璃。许久,南宫璃开口说道,“钱太医,你先留在桑家,看看还有没有别的法子吧!”
钱太医虽然不知道这是何意,但还是点点头。
刚刚,南宫璃带着太医入了府,躲在暗处的人一定是看着的。只要太医不离开,那么这外面的人便是有下一步的动作。
南宫璃交待了几句便离开了,桑家的几个人知道,他这是查去了。宁国侯夫妇也没有离开,毕竟桑家出了这样大的事,他们于情于理都该留下帮忙才是!
桑思语失魂落魄的坐在床前,如今想来当初的自己是多么的不孝,每日只知道出去玩耍,却不曾留在家中陪一陪他,“父亲,女儿回来了,您瞧瞧我啊!”
厉渊知道,无论自己劝说什么在此时此刻都显得十分的苍白,他只能默默的陪伴着她。至少,她不是独身一人!
钱太医一直守在前厅,每隔一段便会去探一探桑大人的脉搏,甚至还给他开了吊命的药。可是,这非但没有效果,桑大人的脸色却越来越白,甚至嘴唇毫无血色。
南宫璃离开桑家之后,去了大理寺外的胡同里。他们二人是在最后才发现的,等到他们感动这里时,桑大人随行的护卫皆已倒地,就连桑大人也是倒在了血泊之中。
眼下,南宫璃与司烁又一次的来查探,“王爷,从这现场的打斗来看,他们要的只是桑大人的性命,而且一开始便是!”
事发突然,他们两个也只能各自回了府换了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