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自从她成了睿亲王妃之后,咱们可还是没有在正式的场合上见过呢!”有人附和着。
人人皆知,睿亲王的地位在承宣帝那里甚至要超过太子。所以,与顾凉月打好关系,总归是不会错的。
欧阳夕若笑了笑,“王婶,许是有了身孕不便出来吧!这有孕的妇人,不就是最在乎孩子的安危吗?”
这话,说的十分的随意。
闻言,在场的人皆是十分的震惊。
“倒也是,这可是睿亲王的第一个孩子,更是太后的嫡孙,可可不是金贵着呢!”
“没想到,这睿亲王妃如今的身份这般高不可攀了。早已如此,当初应该打好关系才是……”
一时间,说什么话的都有。可是姜母坐在一旁,却是十分的尴尬。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顾凉月会成为睿亲王妃,更没想到她会这么额快就有了身孕。如今,凤记商号的生意都在她手里,倒是便宜了睿亲王。
想到这里,姜母眼中一抹后悔。
正说着,皇后再次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只是她的位置靠前,根本没有人会注意到她的不妥。又因为她身份的缘故,平日里便不喜欢笑的她,倒是不会让人怀疑什么。
此时戏台上唱着的正是贺寿的戏曲,皇后眼眸一紧,可是却不敢表露出半分。她的父亲此时正躺在屋子里,而身为女儿的她,却不能痛痛快快的哭一场。
她的父亲一辈子都在为他们谋划,直到死也是如此。
衣袖下,皇后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修长的指甲,几乎快要把掌心掐破。
欧阳世之也回了前厅,他一旦离开的太久了,只怕会引起旁人的注意。这样,便是违背了欧阳太师对他们的嘱咐,所以他不能。心里虽然难受,可是面上还是带着几分的笑意。
“欧阳大人,你这怎么去的这么久!”一旁,有人问着。
闻言,欧阳世之朝着众人拱手,“怪我、怪我。刚刚父亲要喝药,我去跟前伺候去了。”
“原来如此,今日瞧着太师精神不错,定然能长寿的!”
一时间,想要与欧阳家攀附上关系的人,一个个都顺着说了起来。
当即,欧阳世之握着酒杯的手顿了一下,连带着嘴角的笑意都收敛了几分。虽然时间不长,但是对于南宫璃与林相而言,已经足够了。
欧阳家的寿宴,一直持续到晚宴结束。期间,有人想要见一见太师,都被欧阳世之用缘由推辞了过去,是以没有人在见过他。
离开欧阳府时,欧阳夕若本意再去看一看祖父,谁知却被欧阳世之拦了下来,“太子妃,时间不早了。你祖父已经喝过药歇下了,不便打扰了!”
一旁,皇后也附和着,“回宫吧!”
看着他们二人这般坚持,欧阳夕若也只能作罢!
皇后单独做坐了一辆马车,她掀开帘子看着自己的兄长,眼中的闪烁清晰可见,“兄长,父亲他……”
欧阳世之点点头,“皇后娘娘放心,臣一定会照顾好父亲的。”
“是,家里的事都交给兄长操劳了!”皇后鼻头一酸,随即赶忙放下了车帘。
此时的她,才敢将自己脆弱的一面展现出来。她还记得,自己小时候被父亲驼在肩膀上,还记得父亲带着她去看烟花、吃糖葫芦……一幕幕画面,不停的在她脑海中闪过。
可是她知道,自己没有父亲了!
南宫璃回到王府时,天上的雨已经缓缓的停下了。
顾凉月用过晚膳,正躺在软榻上看书。门推开那一刻,她放下书,笑着说道,“阿瞒,你回来了!”
闻言,一脸冷着脸的南宫璃,目光这才柔和了几分,“月儿,今日如何,可累了?”
顾凉月微微摇头,“不累,你去洗洗!”
今日,南宫璃出去了一整日,这寿宴上又是少不了喝酒,所以南宫璃身上留着几分的酒味。有了身孕之后,顾凉月的鼻子就像是狗鼻子一般。
南宫璃出来之时,顾凉月这才走了过去,“今日在欧阳家如何?可有……”
正说着,顾凉月的声音突然停了下来。
南宫璃下意识的看着她,“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顾凉月眼眸一紧,伸手覆盖着自己的肚子,“阿瞒,他动了!”
动了?
随即南宫璃的手被顾凉月一把拉过,放在孩子刚刚动的位置。“阿瞒你感觉到了吗?”
许久,顾凉月的肚子一直没有动静。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做父母,是以南宫璃还是让钟医女来了屋子,给顾凉月看着,“回王爷,王妃和孩子一切安好。”
安好?
“那他为什么不动?”南宫璃有些疑惑。
闻言,钟医女耐心解释道,“眼下月份还小,孩子的动静也不会太大。等到七八月份之时,孩子会动的很频繁,所以王爷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