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勾黏腻的看她,特别恶心,偶尔趁着身边没人,还说过一两句骚话膈应人。所以今天陈青妤一看到是这货,下手也没客气。深更半夜的蹲寡妇窗户,挨揍不冤!
四院儿还有个王大锤,厂里锻工砸大锤的,三十来岁,无父无母无儿无女无媳妇儿,与人不来往,谁一惹他就拎着大锤出来,真敢动手,怪人一个,无人敢惹。
后院儿则是几家比较年轻的,都是后分过来的新婚小两口,有工作的多,跟陈青妤接触很少,她的印象就不太深了,也不怎么熟悉。
陈青妤有的记忆,都是原本陈青妤的记忆。别看陈青妤没什么存在感,很少出门,但是大院儿的一些风云人物,她还是知道的挺清楚的。
她回忆了一下大院儿的各色人,就见大家还在纠缠送不送医院,报不报街道,找不找公安。
就他们这个磨蹭劲儿,亏得没下狠手,不然这会儿人都挂了,还没商量出个所以然呢。
陈青妤:“……”
行吧,既来之则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