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鈤嬗城主大人与夜嬗城主大人是真心很想见到纪小言的。
几乎就在纪小言到达凉亭坐下的时候,这两位城主大人便如同一股清风般,瞬间飘进了凉亭之内,然后一左一右的坐在了纪小言的两边。
随即更是惬意地拿出了品茶的各类工具与瓜果点心等。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三人是在凉亭里悠闲的聊天品茶,享受人生呢!
纪小言满脸古怪的朝着鈤嬗城主大人与夜嬗城主大人望了望,颇有些好笑的看着两人默契又明显在竞争的沏茶动作。
“两位城主大人,听说你们这是有事找我?”
“你最近去哪儿了?为什么那么多天都没有回到清城来?”鈤嬗城主大人听到纪小言的话,倒是没有立刻回答,反而是抬眼朝着她疑惑的打量了一圈,好奇的问道。
“我都在你的清城里住了这么多时日了,也没见你出现过!我还给你发飞鸽传书,也没有任何的音讯!你这是在躲我们?”
“那怎么可能?我是有事情离开了而已!”纪小言倒是没多解释,而是顺着话头赶紧对着鈤嬗城主大人再次问道,“我听守卫们都说,两位城主大人之间似乎有什么误会?这些时日在清城里,两位城主大人就是为了等我的!”
“正好我现在回来了,两位城主大人说说看是怎么回事,让我听听?”
至于调解什么的,纪小言自认为自己没有这个能力,顶多也就听听这两位城主大人发发牢骚,讲讲事情经过之类的八卦,然后自己给予一点中肯的意见不就行了吗?
要知道,这两位祖宗要是想打起来,她也没有那个能力阻止啊!
顶多就是看看热闹。
鈤嬗城主大人听到这话,立刻就来了精神正,准备开口先发制人,却是听见“嘣”的一声响动,抬眼望去便看见夜嬗城主大人把手里的茶盏直接砸到了石桌上,飞溅出了无数的瓷片,砸到地上如同水花一般,瞬间变成了齑粉,浅浅地铺在了地面上。
“夜嬗,你这是做什么?不想让我说?”鈤嬗城主大人冷笑一声,朝着夜嬗城主大人喊道,“怎么着?现在纪城主大人回来了,你还不愿意让我说你都做了些什么吗?!”
“当初可是你说了,要等纪城主大人来为我们两人评理的,我可是答应退一步,才跟着你来清城的!”
“怎么?现在纪城主大人让我说话了,你又不乐意了,你这是反悔了?还是心虚了?”
“我心虚?我能心虚什么?我只是不想让你先说话而已!”夜嬗城主大人顿时冷哼道,扬了扬手里并不存在的灰尘,望向纪小言继续说道,“纪小言,我们两个的关系肯定比你和鈤嬗的关系更好吧!?”
纪小言听到这话却是不敢立刻应声,只能讪讪的笑着:“我与两位城主大人的关系都好!都好!”
开玩笑,她要是敢点头应和什么,旁边的鈤嬗城主大人难道不发飙吗?
现在这两人可是找她来是评理做公证的,这要是还没开始,她就敢先确定了自己与夜嬗城主大人的关系更好,那这后果她可不敢承担。
鈤嬗城主大人却是哼了一声:“我们两人都是和纪城主大人的同盟,大家都是一样的关系!你也不用在这里挑拨离间之类的!就算是你平日里与纪城主大人相处的时间更多,那也不代表你们两个的关系就更好!”
“当初要不是我与纪城主大人之间有点误会,你以为纪城主大人会帮着你?”
“夜嬗,你可不要痴人说梦了!这太过自信了,也是一种罪过啊!”
“你才胡说八道!”夜嬗城主大人一听这话,顿时拍着桌子便站起身来伸手指着鈤嬗城主大人:“鈤嬗,你现在就是妒忌我!”
“谁妒忌你了?”鈤嬗城主大人却是哼笑了两声,不屑的说道,“我鈤嬗不论是能力还是权力,哪一样不胜过你夜嬗?我对你有什么好妒忌的?”
“你就是妒忌我和纪小言的关系更好!”夜嬗城主大人也是不露出了同款不屑的表情,得意般的对着鈤嬗城主大人嘲笑道:“我们两人现在虽然都是煞城的城主大人,但是无论是我与纪小言认识的时间,还是纪小言以前帮了我多少,我与她的关系自然是你不能比拟的!”
“纪小言你说是不是?”
夜嬗城主大人一脸你要是敢不回答,我就敢立刻动手打你的表情,吓的纪小言连多余的表情都不敢露出一分来。
“纪城主大人你也可以说说看,到底是你与夜嬗的关系更好,还是与我同他的关系一样好?今日我们之间的事情就从这一点开始掰扯好了!”鈤嬗城主大人也像想到了什么一般,目光灼灼的望向了纪小言。
他其实心里也明白,夜嬗同纪小言的关系肯定不是自己能比的,但是他凭什么说出来让夜嬗得意?
“两位城主大人,你们争辩这些有什么意义吗?你们两位也应该清楚,我作为清城的城主大人,代表着清城与煞城结盟,我们双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