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但是它的眼睛已经不是以前的样子了。那一双眼睛显得有些浑浊,里面还带着粉红的颜色,看那样子,似乎是发疯的状态还没有完全褪尽的模样。
没来由的,纪小言却是很清楚,戛戛再也回不去以前的那种天真样子了。
“不舒服?戛戛没有不舒服!”戛戛听到纪小言的问题却是愣了愣,似乎是仔细地感受了一番后,这才对着纪小言肯定地说道:“戛戛觉得还好!就是头上有些痒!”
一边说着,戛戛一边忍不住用爪子摸了摸头,却是在摸到它头上新长出来的犄角之后愣了愣,有些疑惑又有些不敢置信地对着纪小言问了起来:“小言,这是什么?”
“角!你新长出来的角!”纪小言指了指戛戛的头,对着它认真地说道。
“可是戛戛不喜欢!”戛戛却是摸着它的角,一脸不满意地对着纪小言说道,“戛戛觉得很不舒服!”
“那也没有办法啊!”纪小言却是一脸的无奈,对着戛戛说道:“这应该就是你成长过程中,必须长出来的吧!也许过段时间,戛戛你就习惯了!”
“不!戛戛不喜欢!”戛戛却像是什么都没有听进耳朵里的样子,用爪子不停地拨弄着自己头上的那个角,满脸烦躁又不满意地对着纪小言说着:“小言!戛戛不喜欢!不喜欢这个角!戛戛不想要这个角!”
“戛戛,这角可不是你说不想要就不想要的啊!它是自己长出来的啊!”纪小言听着戛戛的这话,倒是一脸无奈地笑着对它说道:“你就不要去摸就好了!过段时间,你就会习惯了!真的!”
“不!戛戛不喜欢!”戛戛却是十分的固执,有些焦虑地对着纪小言说道:“戛戛不喜欢这个角,戛戛要把它弄下来!弄下来!”
“戛戛,这角本身就是你头上的啊,又不是戴上去的假东西,你要怎么弄下来啊!”那位亚神族的族长大人瞧见戛戛的这样子,顿时忍不住朝着它喊道:“你以前也是有这样的角的!你看过你的战甲的啊!没有看见战甲上的头部位置,也是有一个大洞的吗?那也许就是你这角以前露出来的位置啊!”
“戛戛不喜欢!戛戛说了不喜欢的!”戛戛却像是什么都没有听见一样,不停地用爪子拨弄自己头上的那个角,全然也没有要注意自己身边到底有多少人,就那么转起身子来,不管不顾地抓着自己的角下起了狠手来。
“小言!戛戛这不会是真的要把自己的这角给弄断吧?”弗里斯曼瞧见戛戛的这样子,也是一脸的害怕之色,忍不住朝着外围走了几步,然后神色紧张地对着纪小言问道:“戛戛这样子,看起来可像是一点保留都没有的啊!这要是强行把角给弄断,想想都有些可怕啊!”
“小言,你赶紧劝劝戛戛啊!”禘墨也是有些着急了,忍不住对着纪小言喊道:“戛戛这样子,说不一定会伤到自己的。”
“纪城主!你赶紧想想办法啊!”那位亚神族的族长大人似乎也是把希望落到了纪小言的身上,立刻对着她也喊了起来,倒是让纪小言有些无语了。
让她劝?她刚刚难道不是一直都劝着戛戛的吗?可也要戛戛停啊!如今戛戛这情况,她就算是让它停下,也不可能啊!戛戛如今看起来,根本听不进任何人的话了啊!
“你们觉得,我这就能有办法让戛戛停下吗?”纪小言却是一脸的无奈之色,忍不住望向众人问了一句,却是瞧着大家都期待地看着她,倒像是这事情真还只有她才能做一般。
“我这没有办法的啊!你们个个难道没有瞧见吗?戛戛这会儿谁的话都听不进的啊!”纪小言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对着众人说道。
“小言,再试试啊!不然戛戛真要把自己给弄伤了啊!”
“纪城主,你再试试!”
那些亚神族的原住民们也是一脸期待地望向了纪小言,催着她。
于是,纪小言只能赶鸭子上架,再次朝着戛戛喊了起来,可是戛戛根本不听纪小言的话,只是不停地重复着,它不喜欢这个犄角,要把它给弄下来!可是那是长在戛戛头上的犄角,它自己想要把它给弄下来,根本不可能!
不想看着戛戛受伤的纪小言只能想了想,然后朝着戛戛大喊了起来:“戛戛!你听我的话!看着我!看着我这里!!你不喜欢这个犄角,没有关系的,我来帮你把它取下来好不好?只是你不要再自己弄了,行吗?戛戛!戛戛!”
戛戛似乎终于听到自己想听的东西,这才缓缓停了下来,扭头朝着纪小言的方向看了眼,疑惑地对着她问道:“小言,你说真的吗?你能帮戛戛把这个犄角弄下来吗?”
“嗯!戛戛不喜欢,我们就把它给弄下来!好不好!?”纪小言哄着戛戛问道,看着戛戛有些不满意,但是又很期待的样子,赶紧又继续说道:“戛戛就好好地睡在地上,这个犄角,交给我来取掉,好不好?不然戛戛会把自己弄伤的!”
“戛戛不怕受伤的!”戛戛却是一脸的傲气,对着纪小言说道:“但是戛戛很不喜欢这个角!非常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