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亲十几年,她是越发体会到了家有拎不清的婆婆是一种多煎熬的事儿。
明婳颔首,目送她走后,喊来肖梅,“县主,您唤奴婢?”
“嗯,你去把陈嬷嬷和田嬷嬷找来。”
“是,县主。”
肖梅快步跑出去,片刻的功夫,陈嬷嬷和田嬷嬷跟着进来了,先给她见礼。
明婳抬手虚扶一把,“都起来吧,肖梅你先出去,陈嬷嬷,田嬷嬷,你们过来,我有个事情要征询一下你们的意见。”
肖梅行礼告退。
陈嬷嬷和田嬷嬷走到她跟前,停了下来。
明婳斟酌了一下,决定开门见山的说,“方才我娘来说了个事儿,族长大奶奶想请您二位中的一位给族里的妇人们看病;你们二位看看谁愿意去,要是都不愿意的话,我另外出钱请一位大夫便是了。”
“县主,族长夫人过来到夫人,恐是考虑到族里的夫人们不会让男大夫看诊,这才问道您这儿来了。”既如此,即便把大夫请来了,人家也不会来看病的。
明婳点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你们不年轻了,精力有限;不想出诊,我这边直接拒接就行。”
不想给人看病,她也能理解;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看法,她不愿意给旁人做主。
“拒绝倒是不用,我愿意去;只是,我去义诊后短时间内不能再您跟前伺候了。”一个族里的妇人少说几十人,甚至更多;她一旦义诊,只会有更多妇人过来就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