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澶渊之盟“名垂千古”,议和苟安成了北宋的“政治正确”。
“论和之后,武备皆废”是当时宋人的怒骂。
澶渊之盟后,边将如果用心做事会被斥责惹是生非,如果有人发表担忧契丹的言论,则会被文臣讥笑迂阔背时。
这种情况下武将的地位再次暴降,几乎快成了过街老鼠,也是在宋真宗时期,武将彻底失去了战场的指挥权,以文驭武正式成了现实。
当时的宰相王旦之子王素有一次跟随父亲去枢密院办事,恰好撞见枢密院的武将马知节和文臣王钦若起了矛盾。
结果王钦若直接在枢密院大骂马知节,当场把马知节骂哭了。
等到真宗死了,当时的重臣皆在讨论立储事宜,结果当时身为枢密使的王德用却被晾到了一边,只能无奈发牢骚:“置此一尊菩萨何地。”
结果这话被旁边的文臣听到,被毫不客气的反唇相讥:你懂个屁!(老衙官何所知?)
这种极端畸形的风气当然也并非所有人都看的过眼,当时有洛阳文人尹洙就阴阳怪气的发过牢骚:
状元登第,虽将兵数十万,恢复幽蓟,逐强敌于穷漠,凯歌劳还,献捷太庙其荣亦不可及也。
后来宋仁宗一朝尹洙考中了进士,恰逢当时范仲淹因指责宰相吕夷简被贬。
尹洙站出来自言与范仲淹“义兼师友当同获罪”,结果被贬到了郢州。
后来宋辽战争开启,尹洙被复用任泾原秦凤经略安抚司判官,举荐了当时还是低级军官的狄青。
并在后来狄青被牵连“公使钱案”时,站出来据理力争力保,才让狄青得以身免。
结果尹洙因此事又被贬到了均州,最终病死。
郭进不说了,杨业的死是真的可惜,这位原本在北汉就很出名还被特意赐了刘姓,降宋以后按理来说是最熟悉辽国的人本该大放异彩才对,结果高粱河赵二卵子都被吓没了,最终使得杨业死的这么憋屈。
赵二:捏了一把王炸我就是要单出一个3,诶,就是玩儿 赵老二属实是把政治玩儿通透了,拉一批打一批,外面那批打不过就在内部找一批拉出来打。
这样说北宋后来那個鸟样倒也能理解了,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主将都要在文官面前当狗了那大家还拼啥命啊,让士大夫写檄文骂死敌军得了。
士大夫选择了和谈,效果拔群!士大夫使用了岁币,效果拔群!
李世民:将弱,则军不严,帅无威,吏卒各行其是,陈兵自乱,陈兵纵横,乱也。
兄弟好文采,赞了。
汉长安将军府中,张飞微微睁大眼睛,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上写着的“这还带个鸟兵”,略微脸红了一下。
他倒是不在意言语直白为后世见,但眼看着后世对那唐皇随口所言的赞赏…
随手把纸条揉成一团,好似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摇头道:
“说来说去这不就是纸上谈兵?读了点书莫非个个都当自己是孙子了?”
对张飞这话自然没人有意见,毕竟无论是汉中还是雍凉,亦或是去岁的远征凉州平乱,处事皆可称善。
而且如今殿中勿要说诸位军师,就连糜竺简雍也是上过战阵的,即便是张仲景这么多年走南访北,亦是长于见识而极少务虚。
庞统敲了敲桌子委实不客气道:
“后世说这宋兴文治,此前谈及唐时亦说这宋好修兵法,我还以为其人必有高见。”
“孙子兵法开篇有言,兵者国之大事不可不察,开篇之言都难做到,更遑论有何为!”
“知兵之将,生民之司命,国家安危之主也。”
马超也赞同道:“与其说是以文驭将,不如说是以文奴将也。”
他读书不少,只不过平时不太显露,此时骤然发表意见也引得众人皆尽侧目而视。
孔明则是轻叹一声,觉得此前对宋的一些不解也都有了解释:
“先是重文轻武,再以和代战。”
“难怪这宋,国富民贫苦而军不强…”
“那是,钱都用来给敌国结兄弟之好了呗。”
张飞满脸嫌弃,言语中的酸味惹的孔明无奈:
“翼德又不在那宋为官,何至于如此计较?”
张飞一本正经道:
“俺是为那同为武人奋死杀敌者不忿也。”
“兵者,须亲身临阵与敌性命相搏,生死决于一息…”
说到这里张飞叹口气说不下去,孔明倒是明白翼德的意思。
士卒上了战场那便是将性命交托给了袍泽、主将,性命相抵只求一胜,以全保家卫国之志。
结果这宋与敌寇称兄弟,送民脂以求欢心,奉国财以安豺狼。
既如此还要这些将士作甚?干脆接近猜测以示对兄弟之赤诚也,多好?
“还好,这宋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