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众爱卿为何发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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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铨选举官可做事急从权之补。”

李世民对这般手段只是略略点评了一下。

毕竟摘开身为大唐皇帝的立场来看的话,中央最重要的便是要令出一处。

令出一处方能朝堂稳定,朝堂稳定方能众力合一,剔弊病除沉疴,使民生息。

但这“阿武”因其身份和登基以及改国号方式,又注定难以被朝堂接受。

朝纲动荡不休,派系争斗死去活来,最终便形成了此般眼前之景。

但最终李世民也不觉得有什么好遗憾的,毕竟光幕如今看了两年他也逐渐明白过来,纵览千年得失与仅着眼当下所见之景,完全不同。

“当时者多见迷惘,纵观者方可见审。”

“数年前朕自喜掌天下英才,亦未曾想这科举竟有如此之功。”

其他人皆拱手称善,与李世民一起仔细观察这以科举入仕的人数变化。

杜如晦最先关注的便是图片下方缀着的皇帝称呼:

“终我唐一朝,也仅二十余帝乎。”

房玄龄也是一样不出所料:

“武后之后,玄宗之前,果有两帝也,且…”

一边说着,房玄龄一边抄录下了后世的感叹,脸色有点微妙:

“这孝和或乃李显谥号,太平公主乃武后亲女,武三思因李显得势造祸。”

“但这悖逆庶人又是何人?”

能参与到这个层次的祸事中,想也知道绝非普通人,多半是最终被废庶人。

但废庶人就罢了,还特意追加悖逆以示贬损,房玄龄已经有点好奇这人究竟做了何等惊世骇俗之事。

李世民站在那里心态平和,知安史之乱,再知武周代唐,如今的李家二郎表示已经没所谓了。

就连光幕说的皇帝皆在秀下限也付之一笑:

“国都六陷儿孙九逃,避百官独奔,留百姓酬敌。”

“其德行比之田舍翁亦有不足也。”

魏征不禁佩服,看看陛下这胸襟,这格局!

长孙皇后抿嘴无奈一笑,言语说得洒脱,但笼在袍袖里的双手恐怕已经攥拳了吧?

但她也不戳破,而是与其他人一般称善,打算等晚上再细问不迟。

赵普捏了捏脖子,仰头这么久让后颈都有点酸痛了。

趁着此刻的空当他起身活动了一下,然后绕到专心摹画的小黄门身后,看着那科举取士的图表点头道:

“看来自陛下之后,我宋科举改两三年一次。”

“这倒是个好法子。”

毕竟这次图表很简单,结合自己所知,再看从太祖之后,每榜所取之士远逾每年所取之士便能推测出来。

而经过此前的贬黜,赵普也是对赶路有多麻烦有了一个更深刻的认知。

与其让士子岁岁奔波,最终不得已只能在京师买房备考,确实不如隔三年一开,让双方都能喘一口气。

经过赵普的解释,赵光义倒是也明白了,看起来这宋太宗说不得还是个英明之君?心下反倒是也愈加蠢蠢欲动,这个明君…他既知那便也能做!

在那图表末尾看到徽宗两字让赵匡重重哼了一声,再想想那封禅为后世耻笑的真宗,心下也更加烦闷,直接换了个话题道:

“好在如武后一般人物,我宋无有。”

毕竟后世已经说了不止一次,以女儿身称帝者,唯武后一人。

赵光义仰着头不去看兄长,只是据实所说道:

“然观前朝旧事,恐怕太后临朝称制之事依然难避。”

赵匡瞥了一眼不敢跟自己对视的弟弟,淡然道:

“称制便称制,有武后前车之鉴,有公卿斧正朝纲,终归还是要行还政之举的。”

赵普在旁边只是笑,一言不发。

神龙政变成功,李唐复立,举朝上下欢欣鼓舞,但唯独姚崇哭得声嘶力竭,显得特别刺耳。

姚崇咱们此前聊到过,神龙政变的五王里有两个都受他举荐,张柬之事成后还特意去通知他。

这一哭哭得张柬之就心发慌,问如今大喜的日子,您搁这儿不合时宜就不怕落罪?

姚崇倒是振振有词,称无论如何他都是武则天的臣子,为阿武悲泣那是情发于衷,即便因此落罪那也是心甘情愿。

这番话语让重新坐上皇位的李显很是不喜,干脆就遂了姚崇的想法,去相职,贬亳州刺史。

张柬之等神龙五王无不哀叹,认为老先生只是头脑发昏说了胡话,等回头咱们五王动动手接济一下便是。

但实际上姚崇乃是中唐名相,与张九龄宋璟齐名,民间皆称贤相,这样的人对于时局的把握,比张柬之不知要高出多少个房玄龄了。

姚崇去了亳州遛马钓鱼日子过得很是惬意,留在京城的五王不到一年就连遭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