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守正似乎下定了决心,然后抬头看着苏时:“赌坊的生意虽然一本万利,但毕竟是见不得人的生意,其中他们也不想做这种生意。”
“现在说这种话是不是有些自欺欺人。”苏时仿佛笑了笑:“既然不想做这种见不得人的生意,八年前就应该选择其他生意,又何必现在才有这种感慨。”
何守正并没有因为苏时语带讥讽而愤慨,反而深深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因为他们没有选择。”
苏时摇头道:“他们既然能让至尊赌坊在京城立足,其势力绝对不小,你说他们没有选择实在很难让人相信。”
何守正也知道自己的话很难说服苏时,不过他似乎有某种顾虑,无法明言,只不叹道:“因为朝廷的法令规定他们不能做任何生意。”
苏时端起酒杯的手骤然在空中停了下来,怔怔看着何守正:“朝廷还有这种法令?”
这不由得不让苏时吃惊,因为他在看来,连朝廷的官员都能毫无顾忌的做生意,现在何守正居然告诉他,还有人被朝廷的法令禁止做生意。
何守正轻轻点了点头:“而且这法令还是太子颁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