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尖,就是将粮食装平斛斗后继续装成锥形,而使米粒淋漓下滑。这是他们惯用的手法,为多征粮食,他们故意用脚踢斛,使斛面堆尖洒落,洒出来的粮食也不允许老百姓收回,算是损耗,百姓再把斛中余下的粮食拿去称重,无形中多交许多粮食,然而这些粮食也大半不会入府库,极有可能被他们私吞,唉!苦呀!”那老汉向安子言解释道。
安子言听得怒火喷涌,就在那老伯话音刚落,另一名审核官员走到粮斛前,伸手一摸,叫到“三等”,“大人,那是晒干不掺杂的好粮是呀,大人!”,纵然那老农哭喊连天,却并无人理会,最后称量完毕,那老农仍欠三斗粮食。
“这就是粮食评级,一等最优,二等次之,三等再次之,四等最末,一等可少交5,二等不奖不罚,三等罚5,四等罚10,通过此评级,这些挨天刀的又要赚上不少呀,唉!日子呀,越来越难过啊,你也别想着反抗,反抗的结果就是你要遭殃,而他们就愈加变本加厉”老伯悲怆地继续道,
“这群卑鄙无耻之徒,我要…”愤怒地安子言似乎忘记了临行前母亲的警告,刚张开口,便被一双有力的手捂住了嘴巴,并向身后拖去。很快,安子言就被拉出人群,随着那人双臂一松,安子言方才转过身来,发现竟是阿大,生气的指责起来,阿大一言不发的听着,直到刘伯走来,方才安抚了愤怒中的安子言,而后好言相劝,跟随众人一起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