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却是鲫鱼多一些,今天算是收获颇丰。随后阿大用草绳将大大小小的鱼儿分别串起来,找了个两米多长的木棍像扁担一样挑着, 走起路来,一晃一晃,颇有几分乡间老农挑担的模样。
此时太阳已几近中天,俩人带着满身泥淖的孩子和提着裙摆的安锦儿,亦步亦趋赶回村里。一路上碰到的熟人倒是不少,纷纷投来赞赏的目光,有自己曾偷摘过人家田里的张大爷、烤过人家田里红薯的王叔、欺负过人家孩子的刘婶、打过架的张哥儿等等,远处田野里人就更多了,毕竟这个时代,还是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农业时代,农民一辈子辛劳躬耕在这田亩之中,面朝黄土背朝天,在土里抱食,向老天祈命。可惜无论是风调雨顺还是洪水旱灾,这贼老天从来漠不关心。
不多时便已走到家门口,准备进门时候,却听见一阵胡言乱语来,遥遥望去,只见一个书生模样的人儿,在街口处状若疯癫,遇人就骂,由于街上往来人儿较多,只听得几句词语:“说是三呼道德,蝇营狗苟…尔猪尔羊,具是吃人东西…”。
子言暗暗皱眉,心想这都是什么呀?!阿大看出子言的样子道:“言哥儿,只是疯子胡言乱语罢了,莫要理会,我们赶紧进屋吧!”
安锦儿也附和道:“听说是刘员外家的大公子,这都几个月了,以前几乎每天都这样,后来被关起来了,这估计又是趁人不在偷跑出来的。唉,母亲都说可惜呢,哥,我们赶紧进屋吧!”
随后一伙人儿,进了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