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更重的杀意……甚至是无差别的杀意。
感受到斜对侧的视线,闻酌精准地踢过去一脚,被一只手抓住按在了腿上。
要不是闻酌腿够长,桌子够窄,闻酌能被席问归拉下椅子。
“摸我做什么?”
“……”席问归这话就很有歧义,他们的位置并不相邻,也不是正对面,这能怎么摸?必然是用脚了。
这场场合还调.情,不愧是gay啊。
闻酌顿了顿,道:“过来一下。”
欧文医生还没离座,作为病人的他们能先离开吗?
但席问归显然没这个顾虑,闻酌让干嘛就干嘛,他刚起身,欧文医生便也起身走向了餐厅后面的小道。
即将转弯时,他偏头看向所有人:“今天下午轮到002号做治疗。”
许之涟一顿,看向对面的柳卿,而当事人却若无其事,继续盯着刘雅民。
席问归已经走到了身后,闻酌感受到风,伸手探去,摸到了席问归的腰带,他轻轻用力一扯,将人拉到身边,然后招招手,示意低头,自己有话要说。
席问归望着闻酌现在的样子,缓慢地眨了下眼睛,明明什么都看不见,却依旧不疾不徐,从容平静……真的很勾人。
他弯下腰,贴着小鱼崽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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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合这种西方复古的房子,不去在意他身上的病号服,倒是很像一个优雅绅士的年轻管家,正被病弱矜贵大少爷吩咐的感觉。
闻酌以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问了句什么,其他人都没听清。
只见席问归在所有人身上环视一圈后,又小声地在闻酌耳边回了句什么。
“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刘雅民突然拿起盘子里的叉子扔向柳卿,却被后者利落抓住,笑面盈盈:“确实挺好看,之前都没发现。”
许之涟:“……”
刘雅民显然没品出暧.昧的意思,只当柳卿是在幸灾乐祸,故意嘲讽。他露出一个阴沉的笑容,放下狠话:“如果我出不去,那各位也都别想出去!”
他的脚步渐行渐远,许之将永久失去出院资格。涟才皱了下眉:“他不会恼羞成怒要跟我们同归于尽吧?”
“有可能,他可不是什么善茬……”
欧文公布的这一结果并不会让其他人高兴,毕竟在列车世界最不缺乏心狠之人。
既然自己已经出不去副本了,那当然要多拉几个人垫背了。
闻酌突然道:“失去出院资格未必等于无法离开副本。”
许之涟:“什么意思?”
闻酌道:“过去这个副本里也一定出现过相同情况,这些失去出院资格的人在副本结束后都去哪了?”
他们目前所看到的,副本就只有欧文一人。
不像上个副本中,所有没能离开的人都变成了学生,彻底困在了学校中。
吕想道:“被这个医生杀了呗,地下室的手术台摆着玩的啊?”
这也是一种可能性。
闻酌也不是很确定自己的论点,他只是提出一种可能。
离打扫卫生还有一段时间,众人还是决定起身探查一下这座古堡的秘密。
罪者就在他们当中,但他们却仍然不知道如何判断罪者。
“还有一件事。”在所有人都起身后,聂松曼忽然道,“你们昨晚都没看手机?”
闻酌眼里划过一丝微妙的表情。
他昨晚确实没看手机……这不应该,手机在副本里是至关重要的存在,可以提供很多信息,不论怎样都不该忽视。
但他昨晚确实忘记了,在和某人厮混过后。
恋爱令人危机感严重降低。
如果他们算恋爱的话。
“没看。”吕想问,“手机怎么了吗?”
聂松曼将所有人的表情尽收眼底,缓缓提议道:“各位不如现在去看看吧。”
闻酌没有迟疑,直接拉过席问归离开了。
他对餐厅到更衣室的路线已经十分熟悉,几乎不需要太多引导。但自己摸黑走路的时候,哪怕知道这里该转弯了,也还是会有几分下意识的不确定。
如果席问归抓着他的手腕,这份不确定就会消失殆尽。
手机还好好存放在柜子里,闻酌用钥匙打开,递给席问归:“有什么?”
席问归眉头微动,道:“昨晚有一条副本提示——”
【天色已黑,医生已死——】
【触发必死之局:谁是那唯一的幸运儿呢?】
“……必死之局?”闻酌喃喃一遍——但昨晚貌似没发生什么,甚至一个人都没死,只是季账吊在大厅的尸体消失了。
其他人也陆续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