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绝对不会卖。”
简直是一毛不拔。
一文钱都不想拿出来。赵母一想到家里的父子二人,脾气就上来了:“你们一家都是骗子,要不是罗红衣,我们家也不会落到如今地步,反正你今天要是不卖宅子,咱们就去公堂上对质。之前的银子我全部还给你。”
说着就要往外走。
陈明人是不可能让她把事情闹开的,见状急忙上前去拉:“伯母,你别急嘛,咱们先把早饭吃了再说。”
“不吃,被你们气得吃不下了。”赵母本来也是打算过来吃早饭的,只不过还想拿点银子回去。当然要装作不依不饶的样子。
她挣扎得厉害,陈明都有点拽不住。他眼神一厉,将人压在身下,解了腰带将人捆起来。
赵母有些被吓着:“你想做甚?快放了我。”
“大娘,我给你做饭吃,别去告状行不行?家里那几个孩子也是你看着长大的,就跟你的后辈一般,你忍心让他们娶不到媳妇么?”陈明坐在她旁边,还有些气喘:“房子是不可能卖的,今天我就出去找活干……”
赵母呸了一下。
那么多的银子,别说他一个人了,算是陈家所有的人一起出去打短工,大概也需要几十年才能还清,到时他坟头上的草都老高了!
陈明脸上被喷了口水,伸手去插的同时又摸到了前两天受的伤,心头一怒,朝着赵母狠狠甩了两巴掌。
赵母被打懵了。
“你要是再逼问银子,我弄死你。”陈明恶狠狠道。
另一边的赵锦华一觉睡醒,屋子内外安静得很,他有点饿,头还晕晕的,呼吸间都是酒气。跌跌撞撞出门来,没找见其他的人,厨房里什么都没有。他找了根柴火当做拐棍出门,有邻居看到他,好心的帮他指了赵母离开的方向。
赵锦华一看便知,母亲应该是去了陈家。
他一拍大腿,对嘛,陈家欠了自家那么多的银子,一时半会又拿不出来。家里还开什么火呢,直接去吃就是了。
赵锦华宿醉未醒,扶着墙缓挪过去,今儿是难得的好天气,个头越来越高,他被晒得头晕脑胀,半天才到了陈家的院子外。
他砰砰砰敲门,实在是被晒得昏沉沉,有些受不了了。
陈明开的门,看见是他,下意识就想关门。
那赵家伯母还被他捆在角落里呢。
赵锦华早就防着这一手,利索地挤了进去,看到院子里的母亲,他的酒意瞬间就醒了大半:“你个混账,这是想做甚?”
欠着自家的银子,竟然还敢把人捆起来,难道是想杀人灭口?
是啊,如果赵家人都死完了,银子也就不用还了。想到此,赵锦华满心戒备,又想着先下手为强,他眼神一转,看到了院子角落洗衣用的木盆,捡起来朝着陈明的头就敲了过去。
陈明自然是要反抗的,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你掐我脖子,我揪你头发,疼痛传来,二人下手愈发的重。
赵锦华是喝了酒的,走路的时候没力气,打架却不输人。当初他和刘知意在一起的时候,还特意去请了武师傅,虽然最后没能坚持下来,可学到的几招却特别有用。等他反应过来时,身下的陈明已经不动弹了。
他吓一跳,哆嗦着手去陈明鼻子下,半天都没找到他的呼吸。
赵母一开始还在起哄,让儿子使劲打,此刻终于发现了不对,脸上血色褪尽:“怎……怎么样?”
赵锦华吓得后退,又因为浑身瘫软,整个人跌坐在地上:“娘……他……他……他没气了。”
闻言,赵母面色大变:“真的?”
确实是真的。
刚才翻滚的时候,陈明的头被撞了几次,后来赵锦华下了狠手掐,可不就把人给打死了么。
赵锦华瘫软在地,道:“好像是……当初我请的武师傅教的绝招,有几处可致人已死地。”说到这里,他满脸茫然:“可我只想脱身,省着力气的呀。”
两个大男人动手,对对方都很不满,下手时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压根没省劲儿。
不管是怎么用力的,反正人已经死了。赵母满脸慌乱:“快解开我,咱们一起逃吧!”
赵锦华跌跌撞撞过来,给母亲解绳子,母子俩互相搀扶着刚站起身,正准备离开呢,余光就撇见厢房的门开着,罗红衣站在那处,脸色惨白如纸。
“你杀了他?”
听到这细弱的声音,赵锦华身子一僵:“红衣,我不是故意的。是他先动的时候,他想要杀我娘,我才……”
“你把我孩子的爹掐死了。”罗红衣身子一软,顺着门框滑落:“你们不能走!”
不走就要偿命了。
赵锦华扶起母亲,拔腿就跑。
赵母一把抓住儿子的手:“不……不能这么走。如果她去报官,我们母子根本就逃不掉。”
这也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