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贾母摇了摇头。
吴鹏生试探着问:“她是不是认识了别的男人?我看她长得还行……”
贾母回过神,心中顿生不悦:“别胡说。她不是那种人!”
吴鹏生也不与她争辩,只道:“一个女人,眨眼间就将生意做起来了,厉害着呢。”
这语气怪得很,虽然没强调赵巧心是靠着男人做了生意,但意思已经很明显。说实话,贾母若不是知道儿媳离家的时候大腹便便,还没生孩子时就已经大手大脚,生完孩子后就着手做生意,大概也要怀疑赵巧心是被男人给看上了。
女人在即将生孩子坐月子那段时间容貌是最丑的,身形也不好。更不可能在这时候跟男人苟且……不让男人尝甜头,男人怎么可能会给出大笔银子?
至于赵巧心银子的来处,贾母始终想不通。不过,只要不是靠男人就是好事。
“是挺厉害。”贾母真心实意地道:“我不如她!”
吴鹏生伸手握住她的:“在我眼里,你是最好的,谁都比不上你。”
换作之前,贾母就算知道这话是假的,也会认为里面有几分真意,可如今……呵呵!
*
贾母这一次回去之后,似乎没有以前忙了,三天两头会抽空回来,回来时会带东西,其中会有楚云梨一份。
楚云梨不缺她的东西,但贾母每次都是神出鬼没,只将东西放在铺子门口。她看见的时候,东西都不知道放了多久,想拒绝都没机会。
随着时间过去,关于城内新出的酒名声越来越大,甚至有镇上的人特意来采买。
他们要的量不大,但却让楚云梨的酒传得更远。
外地人都知道了,贾大林在铺子里自然也听说了。
之前他只知道赵巧心生意做得很好,城里大小酒楼排着队的给她送银子。这天竟然连他的客人都开口询问:“东家,赵家的酒你这儿有没有?”
贾大林摇头:“我这里只有烧刀子,她家的酒……不太好买呢。”
“我是听说你跟赵家是亲戚,以为你这里有酒。所以才来的。”来人一脸失望:“你可以试着买一点,那些大酒楼将酒买去,卖得特别贵。偏偏我就喜欢这一口,这个月都花了不少。”
贾大林道了歉,又多送了一两酒,将客人送走之后,他心里猫抓似的。听那客人的意思,酒楼中还拿这酒卖了高价。要知道,他铺子的酒纯粹就是为了让客人方便,压根儿不赚钱。
眼瞅着事情都干完了,他特意下了个早工,路过了赵巧心的铺子。
铺子里只剩下赵巧心一人,此刻正在逗弄孩子。贾大林脚下微顿,下一瞬便面色如常地走了进去。
楚云梨抬眼看到是他,挺意外的:“有事?”
贾大林眼神打量着她的铺子:“我听说这是你买下的?”
“有事说事。”楚云梨将孩子抱起:“天色不着,我要回家了。”
贾大林听出来了她话中的不耐烦,心下不愉,却也没忘了正事:“你这里的酒散卖么?”
“散卖。”楚云梨的酿酒坊弄到了郊外去,这个月更是将地方都买了下来,里面有二十来个人每日不停地干活,酿出的酒虽还是不够卖,她也没有全送了酒楼。每日带着孩子到这里来守着卖一些散客,不想让酒楼将价钱卖得太高。
贾大林心中一喜:“给我来十斤。”
楚云梨轻哼:“我不卖你。”
贾大林愣住:“你有生意都不做?”傻子么?
“我的酒不愁卖,做东家呢,就是这点好,不想做谁的生意直接就拒绝了。”楚云梨似笑非笑:“我特别讨厌你,你是我活了这十几年来最厌恶的人之一。所以,我不做你的生意。”
贾大林面色难看:“赵巧心,我们好歹曾经做过一家人,你非要这么针对我吗?”
“针对?”楚云梨冷笑:“就凭你对我做的那些事,我不报复你都是大度。针对你怎么了?你奈我何?”
贾大林瞪着她。
楚云梨起身:“出去,我要关门了。”
贾大林如今做着东家,对着客人是言笑晏晏。但走在巷子里,在邻居面前,自认有几分脸面。被人这样撵,在以前做力工的时候都没有过,当即怒气冲冲离开。
“就你对客人这态度,我倒要看看你这生意做得能有多好。”
楚云梨在他身后,闲闲道:“你不是客人,是我仇人。”
气得贾大林想回头揍她,但他只认是体面人,不想被人看笑话。
客人要酒这事不止发生了一次,连陈三娘都知道了。她还特意去打听了一下,得知内城的几个大酒楼特意拿了赵巧心的好酒,以进价的双倍卖给那些客人。饶是如此,酒压根就不愁卖,还经常缺货。
这些日子,她在铺子里忙活,每日都挺累,贾大林更累,几个孩子也没闲着,但盈利却达不到预期。她自从嫁去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