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别人看。”
“你好随便,好让我心寒。”
肩头蓦地被大掌扣住,虞藻被带着推到墙壁上。
他惊恐地睁大眼睛,生怕景野动手打他。
但景野只是很认真地盯着他,咬着牙说:“我只给你看过。”
“我也只给你看。”
“还有,你不是别人。”
如果这件事发生在别人身上,景野一定会嘲笑这是个蠢货,居然只是因为对方想看,就迫不及待给对方看,把自己弄得廉价又可笑。
可这件事落在他自己身上,他一点都不觉得屈辱,反而觉得很自豪。
满足喜欢的人的要求,不是一件耻辱的事。
景野的面部轮廓深邃,神色认真时更显攻击性。
被他压在墙上的虞藻,乌泱泱的眼睫迅速颤抖,细白手指摁在小麦色的胸口,指尖绷出玉白,似乎被吓着了一般,大气都不敢喘。
“对不起,是不是吓到你了?”景野再次强调,“但我真的没给别人看过,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是我考虑不周,我不该脱衣服,更不该脱裤子。我以为你想看,所以才把脚伸过来……”
景野一道歉,虞藻的胆子复苏,脾气自动变得骄纵。
其实还有点怕,可还是绷着脸蛋装腔作势:“那我勉强相信你吧。”
摁在胸口的手心微一用力,试图推开景野,却推不开。
虞藻纳闷:“你还堵在这里做什么?把衣服穿上,回去吃饭呀。”
虽然他吃饱了。
但一直不回餐桌,显然不合礼数。
虞藻扒拉在景野身上,挑着一双水汪汪的眼,说话间冒出来的香气,景野不需要刻意闻,都能闻得清楚。
景野看似应声,目光却不安分地往虞藻唇缝里钻。继而求知欲很强地问:“你的嘴巴,为什么是香的?”
虞藻:“?”
他将这个问题反反复复思索数次,想不通景野为什么这么问。
眼睫翘起,不耐烦道,“哪里香了。”
“是香的,真的很香。”
景野语气认真,一只手撑在虞藻耳边的墙壁上,一边低头,嗅了嗅他的唇瓣。
“闻起来还是甜的。”
虞藻面无表情地推开景野的脸,不解风情道:“你有毛病
?”
“快点把衣服穿好。”他盯着景野的腹肌,不无恶意道,“最近是不是没有好好训练?腹肌怎么比照片上要小?又偷懒了?”
景野冤枉,他小声说:“我一直有训练,最近教练还夸我勤奋……”
不过也可能是因为,他给虞藻发的腹肌照,存在p图精修成分……
虞藻的头发乱了,他拿起小梳子梳头,景野突然找不到衣服了。
起初情绪太亢奋,景野把衣服脱了后、随手一丢,不知道丢到哪个犄角旯旮。
他侧头看向虞藻,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小早,你下周三有时间吗?”
“干什么?”
“我周三有个篮球联赛,大学城里几个高校篮球队都会来,你能不能……过来看我比赛?”
虞藻哪有那个闲工夫?
而且篮球比赛地点在京大,他的母校。开什么玩笑,他穿女装在自己大学里乱逛?
景野认不出来,不代表所有人都这么笨。
万一有人认出来了呢?那他还要不要做人了。
虽然虞藻平时在学校都是阴郁书呆子的形象,常年低头、戴眼睛,走路也低头。
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可不想担这个风险。
虞藻随口敷衍:“不要,我很忙,忙着写作业。”
理由愈发不走心了。
景野沉默,虞藻侧首挑刺:“你什么表情?你觉得我骗你?”
“没,我没不信。”再离谱的借口他都听过,不差这一个。景野习惯了,他道,“我可以帮你写作业,你来看我比赛,好不好。”
虞藻不为所动,刚要冷酷拒绝,又听景野换了个条件诱惑,“我给你刷榜一,好不好?”
景野的存款大多用于理财,短时间内无法提出,这也是他刷不过其他大哥的原因。
最近他联系了基金经理和管家,他要把钱都取出来,然后刷礼物。
他不想一次次让虞藻失望,也不想一次次错失榜一,更不想一直听虞藻喊别的榜一老公。
方才一脸不耐烦,连敷衍都懒得敷衍,一直冷着一张脸的虞藻,听见这句话后,陡然换了副面孔。
虞藻殷勤又热切地抱住景野的手臂,踮起脚尖,面颊乖顺地蹭了蹭景野的下颌。
“真的吗?景野哥哥,你不能骗我噢。”
跟变脸似的,完全换了一个态度。
景野也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