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是全款的,名字也会单独写虞藻一个人的名字。
他只需要哄着虞藻签字就可以。
虞藻眼睛看不见,也有这个好处。
他可以在不知不觉间,让虞藻拥有许多资产。
霍斯言静静等待虞藻的答复。
最终,虞藻还是抵不住小花园的诱惑,慢吞吞地点了点脑袋。
他肯点头,几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森和小区太过邪门,他们自己
倒是无所谓,就怕虞藻出事。
虞藻看起来身子骨就弱,从小生病,很容易招惹脏东西。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霍斯言带了瓶上好红酒,也算是给齐煜明等人一个见面礼。
空手上门,总归说不过去。
这瓶红酒现在才开。
木塞打开后,醇香丝滑的酒水倒入醒酒器中,漾开上扬卷曲的波浪。
司瀛说:“这是我舅舅从酒庄里带来的,用赤霞珠葡萄酿造,小藻,你要不也试试?”
虞藻嗅觉敏感,瞬间闻到诱人的酒香。
“要!”他扒拉着霍斯言的手臂,缓缓仰起粉扑扑的面庞,“也给我喝一点点嘛。”
他想尝个味道。
虞藻的眼睛虽然无神,却总是蒙着一层水润光泽。
霍斯言一侧头,便看到这张漂亮脸蛋迎着吊灯微光。
“那当然要听你的。”霍斯言说这句话时十分自然,就像在说什么事都要听老婆的。
霍斯言不敢给虞藻倒太多,只拿小杯子盛了一点儿。
虞藻酒量确实一般,他低下头,红肿饱满的唇肉压着透明的玻璃杯沿,小小啄了一口。
他脸色骤变。
眉尖蹙起、鼻子皱皱,想吐,又觉得餐桌上吐酒很不讲卫生,只能扭曲着五官将酒水强行咽下。
咕咚一声,他吐出一截红肿湿热的舌,斯哈斯哈半天。
一群男人看着虞藻满面绯色、喘气声不绝。
满桌佳肴失去吸引力,所有注意力落在他的身上。
虞藻似乎察觉到他们都在看他,也没有动碗筷的声音。
他傻乎乎地抬头:“你们怎么不吃了?”
薄寒答非所问地问了一句:“你怎么换裤子了?”
他用他本来的音色问。
霍斯言解释:“之前湿了。”
湿……了?
虞藻皱起眉,面庞严肃地纠正:“不是尿裤子的那种湿,是流汗的湿。”
却不知,他这种说话,更加惹人遐想。
他们就知道,霍斯言不可能什么都不做。
香香软软的虞藻睡在身边、又不省人事,这种情况下,对他做什么,他都不会反抗。
霍斯言这种疯子,一定把持不住。
居然把小寡夫玩得换了条裤子。
他们不甘嫉妒的同时,又讥诮地瞥了眼霍斯言。
不过……就十分钟?
每个人轮流照顾虞藻十五分钟,但还没满十五分钟,霍斯言就抱着虞藻出来了。
可不就是十分钟不到。
他们淡淡地收回目光。
是个中看不中用的。
一口红酒下肚,虞藻只觉口感辛辣,可过了一会儿,他抿出几分丰富的滋味。
果香浓郁、口感厚重,味道有点儿奇怪,但似乎,也还不赖。
虞藻拿酒杯,却被拦住。
霍斯言用陈迟的语气劝说:“小藻,还是别喝太多酒了,你身体……”
虞藻酒量的确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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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嘴馋,不让他喝他想喝的,他不开心了。
偏过头,不搭理霍斯言,转去拉齐煜明的胳膊:“齐煜明,我还要喝嘛。”
可惜他拉错了人。
他拉的是司瀛。
霍斯言看了司瀛一眼,与看虞藻时的柔情温和不同,看司瀛时,目光充满上位者的不怒自威,以及长辈对晚辈的施压。
他的意思很明显,让司瀛拒绝。
虞藻不会喝酒,赤霞珠红酒口感浓烈、度数较高,喝这么多,等会头疼怎么办?
但司瀛哪敢拒绝虞藻。
他讨好虞藻都来不及,急忙从醒酒器倒出红酒,不敢倒多,紧张地喂给虞藻。
柔软红嫩的唇瓣在他眼前分开,含住玻璃杯边缘。
司瀛手心冒汗、心脏怦怦直跳,又结结巴巴道:“小藻,我……我是司瀛。”
“喔……”虞藻不在意,不就是认错人吗?
两杯酒下肚,虞藻已然晕乎乎。
他舔了舔唇瓣残余的酒液,没注意他人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