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阿哥理智的多,有些担心自己九哥是太盼着孩子了,是癔想了,担心他白欢喜一场。
他面上不显,依旧点头道:“那应该是了,要不然谁会梦到这个,那弟弟不说,九哥您也先忍忍,到了月底了太医诊了脉再说。”
九阿哥听了,摇头道:“到月底才一个半月,也不能对外说,前三个月都要瞒着,得满三个月才能往外说。”
十阿哥老实道:“那就三个月,还是小心些要好。”
九阿哥也是这样想的,提醒道:“不许告诉你福晋啊,她心思浅,藏不住事儿,在嫂子们跟前露出来,就众所周知了!”
十阿哥应道:“放心,不说!”
真要说也要等到月底确定之后,否则出了乌龙,怕是九哥、九嫂到时候要臊了。
说话的功夫,兄弟俩到了内务府衙门跟前,就此作别。
九阿哥到了衙门,吩咐高斌道:“请张大人过来。”
这说的就是内务府本堂衙门郎中张保住了。
高斌应声下去,少一时,带了张保住过来。
九阿哥道:“张大人的公文节略写的不错,往后还按照现在这个来,而后每天早上辰正,下午未正,爷会打发人来取。”
一句话,听得张保住跟高斌都愣了。
张保住犹豫道:“那处理好的公文什么时候派下去?”
九阿哥想了想,道:“何玉柱早上过来的时候,会带前一天下午的公文过来;下午过来的时候,会带上午的公文过来,就是爷换个地方办公,这段日子先不来衙门了…”
张保住跟高斌听了,面上都带了些担心。
现在秋冬交替,这个时候最容易生病。
九阿哥见状,就道:“不用担心,不是有疾,是得罪了我们娘娘,被罚禁足了!”
张保住跟高斌都愣住。
九阿哥却没有解释的意思,摆摆手道:“明天开始,就先按这个规矩走,没事了,张大人忙去吧!”
张保住退了下去。
高斌当着九阿哥的面不敢问什么,等到出来,却是拉了孙金,小声道:“九爷都是当差的皇子了,宜妃娘娘还能说罚就罚么?”
孙金是晓得内情的,只是跟着主子出来行走,晓得口风要紧,就点头道:“那是亲额娘,还能如何?咱们爷孝顺,全当哄娘娘欢喜了…”
高斌还是有些纠结,小声道:“不是说圣驾过几日就回銮么?那皇上能不能给咱们九爷说说情?”
这么大了,说禁足就禁足,宜妃娘娘也太霸道了,这传出去也不好听,伤了九阿哥的体面。
孙金摇头道:“应该不会吧,亲娘管教亲儿子,就是禁禁足,也没打没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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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斌看着孙金,觉得不对劲了。
自己都在这里闹心扒拉的,替九阿哥着急,这九阿哥身边的太监怎么还澹定上了?
他不再啰嗦,只是也去留心何玉柱。
发现何玉柱也没有丝毫担心的意思。
他就有些摸不准,这九阿哥跟宜妃娘娘母子之间,到底是关系好啊,还是关系不好啊?
等到晚上回家的时候,他就去正房找自己老爹,说了九阿哥被“禁足”之事。
高衍中听得一愣一愣的。
高斌是毛头小子,前后当差的时候不到一年。
高衍中却是在内务府当差了半辈子。
即便没有跟宜妃打过交道,可对她行事也有所耳闻。
这位妃主娘娘,受宠多年,掌了西六宫宫务多年,却是行事恭谨,并不是张狂的性子。
什么时候,皇子们轮到宫妃管教了?
如果说年幼的小皇子,在去上书房之前,还有可能。
可是只要入了上书房,就轮不到宫妃插手皇子阿哥的教养。
九阿哥不单单是年长的阿哥,还都当差了,更轮不到宜妃管教。
这其中有事…
宜妃下令“禁足”只是幌子。
高衍中猜不到什么缘故,却是告戒儿子道:“这就是孝道了!什么是‘孝顺’,既‘孝’且‘顺’,九爷是孝子,你就别跟着瞎担心了!”
高斌点头道:“好像是有什么事瞒着,九爷没细说,不过应该不是什么大事。”
内务府牵扯众多,九阿哥一有动静,内务府都晓得了,也就传到各宫。
延禧宫,正殿。
惠妃听了一嘴,没有放在心上。
这话传得没谱。
为了小儿子的百岁礼迁怒九阿哥,那不是有病么?
她告戒宫人道:“别听外头人浑说,也不许去跟着胡说八道,宜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