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祈求:“四哥,弟弟不是哥哥,您是哥哥,您得给弟弟做回主!”
五哥能教训八哥,四哥排在前头,自然更有资格。
四阿哥被气笑了,冷哼道:“平日里八哥长、八哥短的,这就迁怒了?”
八阿哥是他打小看着长大的兄弟,即便心里厌了郭络罗氏,他也不希望九阿哥与八阿哥落得个兄弟反目的下场,还是希望有话好好说。
九阿哥摇头道:“不是迁怒,就是冲着八哥恼的,自打郭络罗氏入宫,捅了多少篓子出来,跟他说了好几回好好约束,结果呢?可见这只说不长教训,还得动手,印象才深刻些!”
不愧是同胞兄弟,他的道理居然跟五阿哥想到一块去了。
四阿哥觉得都是歪理。
不过也理解九阿哥的愤怒。
八阿哥夫妇彼此再怎么折腾,那是他们夫妻俩自己的事,可是这存了坏心,也要搅合旁人过的不安生,就太过了。
四阿哥觉得手有些痒。
八贝勒府门口。
八阿哥面带疲惫的下了马车。
他打算回家简单梳洗,就连夜出京去追赶南巡队伍。
八福晋刚才送到安王府。
之前每次过去,安郡王对他都十分亲近,不像是对外甥女婿,像是待亲侄儿。
这次他传了皇父口谕,安郡王脸色很是难看,不仅没有亲近之意,恨不得直接撵人。
八阿哥心中惴惴,眼下也顾不上这头,只觉得身心俱疲。
结果刚进大门,门房就顶着猪头脸,禀了九阿哥方才来者不善,踹门之事。
后来四贝勒回来,九阿哥才跟着去四贝勒府了。
八阿哥心中一激灵。
他望向四贝勒府方向,脚下如同带了铅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