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九章 包容度(2 / 3)

我的公公叫康熙 雁九 1870 字 7个月前

他将舒舒揽在怀里,嗔怪着。

“你傻不傻啊?傻不傻?难道爷是木头人不成?旁人叫干什么,爷就干什么,爷就不能自己拿主意?就算汗阿玛与娘娘指了旁人来,爷不想搭理,谁还会将爷绑过去?”

舒舒拉着九阿哥的手,面上也带出不痛快。

“爷,其实我刚才心里也恼了,也后怕来着…”

“她学着我做妆容,身上也是玉兰花味儿,还有个前院的姚子孝跟她里应外合,要是爷哪天喝多了,歇在前头,把她当成了我,那爷冤不冤?我也要哭死了…”

九阿哥轻哼道:“别信那些酒后乱性的屁话,爷是男人,也醉过酒,爷还不晓得?真要喝迷糊了,那根本就乱不起来;乱得起来,那就是心里明白装糊涂呢…所以你这心就搁肚子里吧…”

两人挨挨蹭蹭的,气氛就炙热起来。

屋子里的空气也粘稠。

两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呼吸的热乎气将脸都给烧红了。

有句老话说的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好好的夫妻,眼下就有些偷不着的样子。

也不熄灯,九阿哥将人拽进了幔帐里,撂下帐子,就是做起小学问。

不能尽心,更添渴盼。

九阿哥抱着舒舒躺了,嘴巴里念叨着时间。

“还要足足三个月,总要二月底三月初了…”

即便再舍不得,两人也不好真在一个屋子里歇下。

舒舒整理了衣裳下了炕,小声道:“好事不怕晚,爷只管养精蓄锐…”

九阿哥也跟着下来,磨牙道:“好啊,这是下战书?爷到时候可要好好同你论个短长…”

外头三更鼓声响起,两人一人去了东稍间,一人还在西稍间,各自安置。

躺到炕上的时候,舒舒想起了何玉柱与姚子孝。

何玉柱还没有回宫。

想也正常,慎刑司在皇城,中间隔着一个宫门。

就算是问出来,也要明天宫门开了,才能再进来。

正如舒舒所想,次日一早,何玉柱才回来。

舒舒与九阿哥梳洗完毕,正用着早膳。

何玉柱衣裳都是褶子,眼珠子都是血丝,瞧着样子,竟然是熬了一晚。

他带了姚子孝的口供。

九阿哥接过来看来,神色却是怔住,好一会儿才露出为难之色,递给舒舒。

“你也瞧瞧,爷之前倒是想差了…”

他之想到了赫舍里家与索额图的,念念不忘的也是抓他们的小辫子。

舒舒接过来,也是带了讶然。

还真没想到会是他们家。

钮祜禄家。

九阿哥摆摆手,打发何玉柱下去,带了烦躁:“怎么办,不会牵扯到老十身上吧?”

舒舒没有回答,落在口供上。

上面有一条,“胞妹为公府户下人”。

旗人的“户下人”,就是家奴。

“户下人”最早的来源是战争俘虏。

可是天下承平日久,现下的户下人多是平民“卖身为奴”。

这应该就是姚子孝中秋节前探望过的亲人。

竟然是胞妹?

从没有听他说过。

之前姚子孝的亲缘关系,就是父母双亡,只有一个堂兄是八阿哥的哈哈珠子太监。

“公府是公府,十弟是十弟,别说现下当家人阿灵阿,就是还是法喀,也攀咬不到还没有领差事的皇子身上…”

舒舒道。

九阿哥觉得有道理,随后就恼了。

“阿灵阿这家伙什么意思?因为前头指婚不成的事,才做这些小动作,要挑拨咱们夫妻情分,让二所不安生?”

舒舒觉得这是内宅手段。

真要阿灵阿算计人,以他之前的例子在,会比这个更阴毒凌厉。

况且真要说起来,舒舒与他并没有利益关系。

就要报复,也应该是对着佟家去。

董鄂家不是软柿子。

阿灵阿没有理由为了前事,弄出这些来,小打小闹,还是不利索的手段。

不管幕后是阿灵阿的夫人,还是他的长女,为了就是给舒舒添堵,对付的不是九阿哥。

她们所仗得都是阿灵阿的势,归在他身上也不算冤枉。

舒舒在意的,是别的。

姚子孝与何玉柱他们不一样。

不只是名字,还有骨子里的做派。

看着不像是贫寒人家出身。

可要是家境过得去,也不会堂兄弟两个都做了太监。

其中,有些诡异之处。

犯官之后?

或是书香门第,家道中落?

那也不应该走到这条断子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