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的话,安慰到了他自我质问的心。
谁都代替不了他。
院子里,穆乐乐牵着儿子回去,“爷爷,帛哥,你俩在里边吗?我和沐沐捅了蚊子窝,我俩快被蚊子吃了。”
回到房间,母子俩胳膊上一人十几个大包。
穆乐乐撸起自己的裤子,“帛哥,你看,我穿着裤子,蚊子还咬我。”
她蹲下,抱着沐沐的小脚,“帛哥,你看问问的脚丫子都被蚊子咬了一口。”
沐沐靠在妈妈怀里,抱着小嘴,听妈妈说的他也有点小可怜了。
穆老看着就心疼孩子,连忙抱起沐沐,“你出门给身上挂个香包,能驱蚊。秋天的毒蚊子最凶,你俩是不是血型一样,蚊子光吃你们这个血型的啊。”
晏习帛起身去拿药膏递给穆老了一个,他在给妻子涂抹疙瘩。穆乐乐还痒的在挠痒,“不是啊爷爷,沐沐和我帛哥一个血型。看我辛辛苦苦生个儿子,不像我就算了,血型也不随我。”
晏习帛握住她两只手,“别乱抓,抓破了会结痂,在给你涂着药。”
“不抓痒~”
晏习帛掌心替妻子揉了揉,整条胳膊上,腿上都给她擦的药。
擦完妻子,又抱着给儿子继续擦药,刚才是穆老在给小曾孙擦药。
“爸爸,沐沐屁股也痒~”沐沐的小手抓着背后,小脸有点不好意思。
穆乐乐又骂了蚊子好几句,“连我儿子的小屁股都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