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作恶多端!这都是你的现世报,知道吗?”
凌橘说完,徐子清有些癫狂的脸微微缓和了点,再看向凌橘的时候,发现严谨祺的脸已经消失了。
“你到底是谁?”
他坐在病床上捂着心口,像是一条没有水的鱼一样,大口地呼吸着却寻不到自己需要的水分。
为什么,他竟然有一种被地狱判的感觉?
凌橘笑了笑,“我啊,我就是凌橘。”
然后她又微微靠近徐子清,在他耳边小声地说了句,“上辈子也是严谨祺。”
徐子清的瞳孔瞬间放大,像是受到了极度惊吓。
凌橘站起身,“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情宋家和严家不知道吗?”
“你,你什么意思?他们,都知道?”
凌橘笑,“徐子清,你知道你为什么这么顺利的晋衔中将么?”
“你知道,总后勤部被调查,徐正文被监禁是因为什么吗?”
“你知道,谢震业是怎么死亡的吗?”
“你知道,你让宋祁宋鑫和凌勇去越国打仗,发现了敌人手中有陕省国库的物资么?”
“你知道京市火葬场的暗道是谁发现的吗”
“你知道徐正文为何不能生育么?哦,这个你可能不知道,你亲爱的儿子体内有你亲爱的组织下的毒药哦,你们徐家的未来,就是没有未来哦!”
徐子清脸色煞白,“我不懂什么水滴什么组织,你在说什么?”
凌橘也没着急,站在床尾看着窗外,“徐子清,你的水滴组织在清算成员,这事看来你不知道?”
徐子清有一点呆住,”你什么意思?“
“你抛头颅洒热血贡献的组织在清算你们这些忠诚的成员哦。在京市已经杀了五个了,而你,就是他们的最后一个目标。这就是你被调回京市的原因哦。”
“不可能!绝不可能!你在胡说!组织是绝密的!你怎么可能知道这些!”
凌橘讲话玩味,手里拿着一边挂的整整齐齐的徐子清的衣服上的肩章,“真可怜,给组织卖命了一辈子,最后还要被清算。这买卖,真不划算。至于我是怎么知道的呢?我不告诉你,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