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宋祁就收到了有人在调查凌橘的消息。
挂了电话的他嘴角微微上挑,然后打了宋治国的内线电话。
电话那边的宋治国听宋祁说完,只说了三个字,“帮帮他。”随后就挂断了电话。
宋祁听着电话筒里传来的滴滴声,知道宋治国应该是在忙。
他马上起身就去安排了。
宝觉寺。
徐子清坐在蒲团上看着纸上的资料,眉头紧锁。
尤其是看到凌橘的父母一行时,他嘴唇紧抿住,将纸放在面前的另一张蒲团上,闭上眼睛。
缓了好了一会儿才睁开眼,看着徐正文。
“正文,你去找一趟齐郑钧,让他过来。今天晚上我就要看见他。”
徐正文发现徐子清脸色极差,“爸,发生什么了?”
徐子清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怎么形容,他也想不通这两家人怎么凑到一起了。
“当年的事,你还小不太清楚,去找齐郑钧。告诉他,他就是在嫖娼也得给我穿上裤子滚过来。”
徐正文点头,赶紧出去安排了,出去关门的时候发现徐子清的手微微有些颤抖,赶紧交代远处的警卫员去给徐子清送药。
徐正文到齐郑钧家的时候,齐郑钧都休息了。
徐家保姆一看是徐正文过来也不敢怠慢,赶紧去齐郑钧的卧室叫了齐郑钧。
“徐公子找您。”
齐郑钧不敢怠慢,安抚了下床上的女人,随后穿上睡衣连忙就从楼上下来了,看到客厅喝茶的徐正文,赶紧过去,”徐公子,怎么大晚上过来了?有要紧事?“
徐正文看了眼齐郑钧穿着睡衣,“去换身衣服,跟我去趟寺里。”
齐郑钧面露难色,“这么晚了,是有什么急事吗?”
徐正文站起身,瞥了他一眼,“你问题好多。”
眼见徐大少不悦,齐郑钧赶紧闭嘴上楼换了衣服。
徐正文在客厅溜达了两下,发现齐家门口有双女鞋。
高跟鞋,不过这个颜色和款式,看来这女人也有点年纪了。
徐正文不屑地笑了笑,他老爹还没说错,这姓齐的,还真是在‘嫖娼’,不知道这次玩的是哪家的妇女。
他就搞不懂了,一把年纪的老女人有什么好玩的。
这姓齐的怎么就这么喜欢玩老的。
齐郑钧换完衣服后,两人直接去往寺庙。
到宝觉寺的时候,已经凌晨两点多了。
警卫员点头示意,压低说话声,“首长睡着了,您二位要直接进去么?”
徐正文点头,“你去下面吧,我们要谈点事。”
“好的。”
随后徐正文和齐郑钧两人一起进了房间。
屋里大亮,所有的灯都开着,徐子清半靠在床上,双眸紧闭。
听到有人进来的动静后,微微起身。
“首长,您找我?”齐郑钧规规矩矩地站在地上,看着床上精神不济的徐子清。
半天徐子清才回话,“看看桌上的纸。”
齐郑钧回身拿起桌上的纸,只几秒后就眼神骤变,“这!这!”
徐子清起身,“坐下说吧,这事儿刚才我想了很久,估计也是巧合。这姑娘跟宋祁结婚是个意外,宋祁跟凌勇倒是是战友多年。两家不是刻意结合,但是,我倒是没想到凌大伟的儿女都这么有能耐,竟然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我都没发现。”
“首长,这,凌勇上任侦查大队长,跟宋治国没关系么?这会不会是宋治国故意培养的他?”
徐子清摇头,“凌勇的事我知道,确实是个有能耐有实力的年轻人,只是我完全不知道他是凌大伟的儿子,不然当时选侦查大队队长的时候我肯定会投反对票。只能说当时疏忽了,我没关注他的个人背景。而且这凌勇的妹妹凌橘能嫁进去宋家,说明也不简单。”
齐郑钧拿着纸,整个人都很紧张,但故作镇定,“首长,当年的事,凌大伟是不知情的。而且能摧毁的我们也都毁掉了,应该不会被宋家发现的。”
徐子清冷笑一声,“你最好每日祈祷宋家和严家都不会发现。若是严家发现了严谨祺的真正死因。再跟宋家这么一通气,之后再发现其他的我们做过的事儿。以他们两家现在的关系,别说是你,就是我都要考虑考虑能不能脱身!”
齐郑钧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衣服,这身衣服还是他背叛了叶擎,帮徐子清办脏事才换来的。
不然他现在本身职位不低,也没必要在这里低声下气。
事情已然这样,可这么多年来的努力不能功亏一篑,若是宋严两家发现,再加上叶家,他也别想混了,留个全尸都费劲。
“首长,您直说吧,我应该做些什么?”
齐郑钧给徐子清倒了点水,端了过去。
以表自己完全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