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并未回答,因为他的思绪似乎出现了某种偏差。
他记得自己曾经斩杀仙那样的存在,但却似乎忘记了在何时,何地斩杀的这种存在。
和主人一起?
主人?
他是虚,是天生地养的存在,什么样的存在有资格做自己的主人?
可,
他记得自己的确是有主人,难道是自己记错了不成?
虚的记忆在这一刻出现了混乱。
洞穴外,
双方正在对峙,
敖烈目光冷漠的望着对面那个同父异母的所谓妹妹,言辞之间更是冷漠,“人呢?”
敖饷面对敖烈的质问,轻描淡写的回了一句:“阁下何许人也,居然以如此口气质问我龙宫之人?”
闻言敖烈的脸色就愈发难看,眼中的那股杀意更是不加掩饰,“龙宫,敖烈!”
“哦?”敖饷虽然不曾见过敖烈,但观那敖芊和敖殷二人的态度已然心中明白这位便是龙宫的大太子。
但,这里是北海,不是敖烈所坐镇的极北之地。
“听父王说,龙宫的大太子坐镇极北之地,没有父王旨意也是不能擅离职守的。龟丞相,我有说错吗?”
“殿下说的没错。”六百点头,随后望向敖烈,眼神之中多是复杂的神色,“三位殿下,您们已经越界了,还请速速返回镇守之地,切不可让龙王震怒!”
“龙王,在某些既定之事上是不容置喙的。”六百再次出声提醒三人,毕竟三人是龙王的亲子亲女,有时候有些事没必要做到绝情,所以六百在这个时候暗暗的提醒了三人一句。
可惜,
六百的话并未在三人的心头引起丝毫的涟漪,更甚于敖烈的愤怒在这一刻达到了巅峰。
凭什么?
他敖烈是龙宫的大太子,按理说他是最有资格继承龙王这个位置的不二人选,可凭什么要突然出现这么个所谓的五妹来分担他在敖擎眼中的荣光?
他恪守本职,在极北之地更是日复一日的镇守龙宫的后患,为的不就是有朝一日可以统领龙宫能够傲视八方吗?
一个父王的私生女,就要夺走本应属于他的一切?那么,这些年他的辛苦算什么?只是弟弟妹妹口中不值一提的笑话吗?
龟丞相,
在龙宫更像是父王的代言人,此刻更是在维护那个所谓的五妹,这说明什么?
说明父王对于五妹的期待更胜一筹,甚至更在敖烈之上?
呵呵,
真是可笑。
如果,这个所谓的五妹死了,那父王还有什么选择?
所以,敖烈在这一刻更是下定了决心。
这个敖饷,必须死!
不是因为敖饷的身份,而是因为敖饷阻挡了他的路。
“龟丞相,这人,是龙宫的人吗?”敖饷意味深长的望向六百淡淡道,目光之中更是掺杂了一丝复杂。
闻言,
六百一滞,
随后,
“但凡不是在北海殿下的管辖之下,都是一些无关紧要之人。”
六百的话让敖芊和敖殷在瞬间感到了一丝冷意,目光更是骇然的望向龟丞相,这位曾几何时在龙宫如此慈善的老鳌居然在此刻说出了这种让人不寒而栗的话。
无关紧要?
他们可是龙王的亲子亲女,什么时候成了无关紧要之人?
六百此话,
岂不是在某种程度上表达出了龙王的意思?
早知道,他们这些龙王的子嗣哪一个不是天之骄女?可此刻在六百的口里居然成了一群不服管教的北海大妖?
这说明什么?
北海,被父王用一种特别的秩序交给了这个敖饷?一旦有人踏足,必然要遭受北海的龙宫势力全力围剿吗?
一丝寒意,在此刻更是萦绕两名太子和一名公主的心头。
“既然丞相不认可我等,那我等自然也不认可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所谓龙宫公主了。”敖烈冷着一张脸阴狠的冷笑,随后冷冷道:“诛杀北海一切违逆之人!”
话音落下,
被敖芊笼络的一等北海大妖更是现身,一瞬间恐怖的威压更是布满整个空间。
海水被挤压,
就连六百这种以防御著称的强大妖修在此刻也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威压,似乎要将他的一身龟壳都挤压
“魔窟守卫听令,应战!”敖饷在此刻更是傲然面对一行大妖
洞穴内,
李轻狂并未擅动,因为他清楚的感觉到虚此刻正处于一种奇怪的状态。
动,
很可能像方才那般的受到虚的进攻,而他并不想以镇魂钟来对应虚。
如果,能够以别的方式应对,甚至能够收复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