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很怕将那块烙印暴露在唐言蹊的眼前。
唐言蹊一边拿纸擦手,一边说道:“那是你的胎记吧?我身上也有胎记呢,没什么可遮掩的,我爸妈活着的时候,还说我出生之时身上长了一层白色的狐狸毛呢,我都当故事听,谁信啊。”
她自顾自地说着,也没指望胡云玺搭话。
胡云玺又重新趴了下去,只是这一次,被子一直拢在腰间,将那块烙印挡得严严实实。
唐言蹊抽出腰间的软鞭,细细地擦拭着。
胡云玺看着她爱惜的动作,意味深长道:“或许,你爸妈没有骗你呢?”
唐言蹊睨了他一眼,没说话。
胡云玺继续说道:“你看起来很喜欢这条软鞭,你知道它是用什么做的吗?”
唐言蹊摇头:“看起来像是动物的皮毛,柔韧度很好,我用起来也很趁手,它跟了我十几年了,是我最好的伙伴,这些天与唐仁对抗的时候,有它握在手中,我就没那么怕了。”
胡云玺眼神中流过心疼,他的嗓音一下子压低了许多,却意外的有磁性。
他说:“对不起,言蹊,怪我来迟了。”
他又说:“言蹊不怕,有我在,唐门不会倒,只要你愿意,你永远都是最尊贵的京都唐门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