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这种事最忌一而再,再而三,还是别大意,谨慎些,一鼓作气过了才是正经。”
王雁珩便笑笑,“那你去罢,若有动手,就避着点叫人。”
前者点头,他便转身上楼。一路拾级而上的时候,想起小妹少女时上京里的女学,素日诗词文章样样出采,一到考试人就丧,一向娴雅文静的人,好几回红着眼上他书房哭诉:
“那个谁谁谁,平时比试总被她甩几条街,一到正经考试就窜她前头去。”末了,印着泪珠可怜兮兮地问:“阿兄,你说,她是不是给我下了蛊?”
为此,他专门去问过女学的先生。
“哦,你小妹啊,她学识没问题。”
“为什么考试过不了?考试是两堂课连起来用的,她次次坐一堂时间必困,睡起来的时候就到时辰了,能拿第二正正说明她的功底没问题。”
先生说得好气又好笑,他也听得如闻轶志。
难怪她总说考差了考差了,也没有先生跟他告状,谁能想到她贪睡如斯?
正宗的小猪儿托世。
而那只托世的猪儿,这会已经穿过干活的长廊,到了刘大成屋角边上。
尚未见着屋里的人,只听一个年轻姑娘在呜呜地哭诉。
“他缠了我好几回,我都不答应。大约是见我家里
没人了,就自己一个,才长了狗胆,想来硬的,那会子我从那路过,四下无人,也不知道他从那冒出来的…… ”
姑娘越说越激动,话到这里一度哽咽得说不下去,末了道:“刘大哥,方大伯,我实在无处可求了,你们可得替我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