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人,这是莫须有的指控,草民冤枉!”
“方才王周氏已经指证了,说就是他儿子下的毒。”
“大人,他们可有什么证据?”
老王头:“证据当然有,他出走的那日,和他娘单独在灶房呆过,且后来在屋里找到了未用尽的毒粉。”
王长岸:“就凭你一张嘴?火房是什么紧要地,谁不能进,那日你们不是也进了?再有那什么药粉,真是我投的,就带走了,你觉得我没脑子到那个程度,等着让你们捡?”
围观的人窃窃私语。
“说的是啊,谁这么傻,还专门给人留个把柄?”
“王家这桩官司,怎么漏洞百出的,别不是报个假案来消遣我们。”
“他们敢!?胡乱攀扯,报假案,也是要定罪的……”
周悦将这些议论尽数听了,不安更甚,下意识往老王头那边看。
季羡人:“长岸这孩子跟他娘最亲,周围邻居都知道,这事一问便知。换个人还有些可能,他害他娘,简直是无稽之谈。”
后面的人又开始接着议论。
“这话倒是有几分可信,看刚才他上堂时,要是我这样丢脸,都不敢说我儿子能像他这样,心平气和给我遮丑。”
“她儿子还是个秀才。自来谁听过有读书人肯干这个的!”
“闻所未闻……”
镇府大人:“肃静。”
公堂再度静默。
“原告证据不能证明
下毒人就是王长岸,可有其它证据,如果没有,本官就要判他无罪了。”
老王头急道:“怎么没有,他们有目的,那就是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