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遑论是对她。
而对方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控。
稍顷,他平复了情绪,却不再看她。
转而朝季羡人:“其它的辛苦父亲替儿子料理,她若不愿,王富贵就先还在牢里呆着吧。”
他的态度十分清晰,明确的没有回寰的余地。
周悦连话都说不全了,指着他的手抖得不成样:“你……”
王长岸提脚,头也不回出了门,回自己隔离的房去。
季羡人瞥了眼杨义。
后者迅速领会,到门口外站定。
屋里季羡人依然面色平和:“说到底,长岸还不是被你们逼的?你扪心自问,作为他的老子、娘,这些年来除了添乱,和跟我要银子令他难堪,可有做过半点有益于他进学之事。”
周悦恨声道:“放屁,他会如此,都是你教唆的,别以为我不知道。”
“他用不着人教唆,只消见过别家老子、娘是怎么做人爹、娘的,他自然就知道你们如何了。”
“只要他在家,家里好吃的,哪一口我不先尽着他,小时候把屎把尿……”
季羡人叫停:“本份的事,就别拿出来的邀功了。我也不跟你犟,现下你有两条路。”
“什么?”周悦有些反应不过来。
“要么痛快应了,王富贵少受些
罪出来,你们还得笔银子。要么你们拖着,到时他是少只胳膊、少条腿,或是赔上性命,那就不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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