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
“哦?”
“这位使人嫂子确实动了手,却是为了护主。王富贵婆娘哭求要赖掉九十两银的种苗赔偿,后突然近身,疑似要攻击顾夫人,使人小嫂子恐她伤主,情急出手护主,乃情理当中。”
官大哥点头,转面继续问阿天离远一处的另一位乡亲,“此事你可有目睹?”
“确……确……此、、此事、事。”这位乡亲,头一次被官差问话,发怵得厉害,回答结结巴巴,声如讷蚊。
王富贵大喊:“她将我婆娘伤到吐血这一点,没得抵赖,问谁都一样!”
官大哥一个厉眼过去,“没问你。”
前者怏怏住了口。
官大哥又问:“是护主伤人,还是无故伤人?”
那乡亲道:“护、、护、主。王富贵婆娘扒得……可近,我、们、这……这边看不大清,像、、像是、是她要干架、、似的……,不……不像、求人、人。”
官大哥这才问王雁丝:“职责所在,无意冒犯,还请夫人说下当时的情况。”
王雁丝一时神色惶惶:“我当时不知道她是怎么,霎时贴得这样近的,避无可避,又见她双手挥舞,倏忽而来,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我家使人适时出手,才脱了我的困境。”
话语戚戚,隐隐透出一
点后怕。
官大哥颌首,“今日公务,多有得罪。”
王雁丝摇摇头:“为百姓故,官大哥辛苦了。”
问话到此,整件事脉络基本明晰。
官大哥低喝发令:“将王富贵带走,收队!”
老王家诸人大惊,王富贵被人一左一右反剪了胳膊制住,挣扎中情急大喊:“那她呢?为什么不抓她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