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对他们青眼有加。
他官威再大,也不好在顾家的当家主母跟前摆谱子。
只得硬着头皮往下:“无缘无故的,你为什么要把这么危险的东西给她,难道就不怕她用在岐途,做出不好的事?”
方德来强自保持镇定,实则脸都麻了,“回大人,小人因为贪图银子,她给了小人银子。”
他身后这时有人反驳道:“胡说八道!大人,他说谎。”
方德来真的要尿了,如果可以,他此刻真希望自己是个病弱之人,最好是一刺激就倒那种。
晕过去,都比在这杵着强。
后面指证的人似是叩了个头,大声述情:“大人,这个人跟那个阿月有染,这事合村人人皆知,那个阿月根本不可能给他银子换东西。”
又有人附和:“没错,阿月就是她的姘妇,方才我们东家也证实了,那个阿月见评不好,没什么可依仗的,经常就用勾人这招来教一些男人听她的撺掇。”
镇府大人厉声道:“还不从实招来?难不成要本官将你带回镇衙,上刑你才肯开口?”
方德来跟着他
的声音,不能自控地抽了一下。
他当然不敢,平民百姓没有不怕进官府的,所谓官府“大门两边开,有理无银莫进来”。
无银进去,只会有去无回!
他再贱的骨头,再糙的皮,也不敢去闯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