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一怀软玉温香。
岂料他在窗口趴了两盏茶,呼出的气要成冰了,窗棱格框框响快让他敲垮,也没人应声,别说开窗了。
心说,难道是换房了?
不然这样敲法,觉再鼾也该听到了。
敲窗她肯定知道会是他才对,没理由半点回应也无。
又敲了几下,仍然没动静,反而三楼上面王雁珩在屋里道:“别敲了,到三楼来。”
顾行之脸色一黑,飞身上了三楼。
没一会,三楼亮起烛火,一身寒气的男人开口不问大舅子好,只顾着媳妇:“阿雁换房了,哪一间?”
王雁珩嗤之以鼻,“换什么房,她故意不给你开!连声好都没有,还来气人。那你自己继续敲去,别搁这站着。”
不难听出,大舅子也是一肚子怨气。
“到底怎么?”
他连日快马赶路是要抱媳妇的,可不为了跟他打哑迷。
王雁珩没好气道:“我疑心她知道,我们瞒着她,你身份这件事了,这几日正撒气呢。”
又说:“我就一直觉着这么干不妥。她是记忆错乱有些事记不得了,又不是傻,以她的聪慧,察觉不过是时间问题。这才多久?”
“孩子们露马脚了?”
“不知,几日前开始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别的我不管,你自己做的蠢事,自己
把人哄好。”
顾行之冷着脸转身下楼。
王雁珩在后面不忿道:“你甩什么脸子,你知道我们这几日过的什么水深火热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