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这么小气吧啦的做什么,是不是瞧不起我。”张桂英将古董瓶子还给闫禹宽。
“我没这个意思。这房间里面的东西都很贵,要是碎了,损失很大。”闫禹宽没辙,实话实说。
没想到张桂英听到他说的话之后,更加生气。
“还说没有嫌弃我,你就是觉得我这个老婆子打碎瓶子之后,赔不起。”
“没错,你就是赔不起。”
闫禹宽顿了顿,接着道:“我也赔不起。”
回答的出其不意,张桂英沉默了。
拉长脸,极为不乐意的离开苏海棠的书房。
闫禹宽转身便将书房门上锁,也不管张桂英怎么去看待他。
苏海棠的书房,万万不敢让张桂英再一次进入。
从书房出来之后,张桂英觉得没什么意思,其他两个房间也就那个样子,好看是好看,就是没那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张桂英端着架子来到客厅,脱掉臭气熏天的鞋子,两只脚摊在闫禹宽家中的茶几上。
闫禹宽从厨房端来茶水,见到眼前的一幕,眉头差点打了个解不开的结。
他在脑子里面仔细想了想,要用什么话来说说眼前这事儿。
不能让张桂英反感,又能让她把脚放下来。
闫禹宽一不做二不休,将端来的差,放到了张桂英的臭脚边上。
张桂英的臭脚丫子上感受到热度,她瞪着双目,不满的抬头。
“女婿,你是嫌
弃我吗?”
“你放脚的地方是茶几,是用来放茶的。”闫禹宽蹙眉,觉得张桂英就是故意的。
她第一次见到茶几,不知道是放脚还是放其他东西的地方,难道看不到放在茶几上的茶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