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吓得脸色惨白,赶紧甩开苏海棠的手。
“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理?我看在大家是同村的份上,不想跟你一般见识,你怎么反而咄咄逼人不讲道理?”
李绾凝还想继续利用周围的舆论,苏海棠忍无可忍,冷下脸问道:“我女儿现在在哪里?”
李绾凝避开苏海棠尖锐地视线,“你女儿丢了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自己不去找,非要到了这里来找我的不痛快,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
她根本不敢看苏海棠,却无意之中瞥见了一直没说话的闫禹宽。
一对上闫禹宽的冰冷视线,就好像掉进了冰窟窿。
“如果你们还想继续在这里混下去,最好就老老实实告诉我孩子在哪里,不然的话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们滚回村里,我闫禹宽说到做到。”
闫禹宽的声音不大,却能让李绾凝和高建军听得清楚。
别看高建军在村里是个混子,甚至敢打老婆,实际上一遇上文化人,就有些发怵。
特别是闫禹宽,看着斯斯文文,可周身散发出来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他更清楚闫禹宽在外面混的这几年,肯定认识了很多社会上的人,表面是个教书先生,实际
上跟黑社会似的。
他不敢去得罪苏海棠和闫禹宽,只能把满腔愤怒发泄在李绾凝身上,指着她咒骂起来。
“看你刚出来的好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玩意儿,我迟早有一天得被你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