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姐姐你宽限我几天,等我骗出来我夫人的嫁妆就来还你。”
阿芍心中恶心一把,面无表情,“爷要赌的时候,钱我帮你出了,现在要还钱你却要我等,爷用我的钱时我可没让爷多等一分钟。”
那样过份豪华的车辇停在侯府门前,不多时就有人来问,小侯爷着实害怕,一再恳求别在大门口说话。
阿芍又受他磕了几个头才松了口,“走吧,回玉楼再说。”
此时的玉楼已经没有致命的吸引力,只有致命的震慑感。
他灰溜溜下了马车,却发现自己站在一个阴暗的房间的大门口。
“这是玉楼的地牢,小侯爷若不还钱只能暂时居于此处,家中有人还了钱,自然放爷回去,阿芍对不住爷,我也没办法。”
小侯爷还没说话,几个粗壮的汉子,身穿黑衣,蒙着面从阴暗的房间里走出来。
光是那比小侯爷高出一大截的身高,粗出一大圈的体魄就让他胆寒。
他纨绔这么多年,知道自己遇到了硬茬,屋里飘出的屎尿臭与血腥味吓得他腿已软了。
他痛哭着拉住阿芍的裙角,“姐姐给我几天时间,我一定缴清欠下的账。”
“用什么交?”
阿芍温柔对他一笑,那张漂亮脸蛋映在小侯爷眼中像是勾魂的恶鬼,笑得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阿芍扬了扬手里的一叠账单,“猜猜你欠了多少?”
“五六千两?我夫人嫁妆很是丰厚,还得上。”
“动用五六千两,你夫人自然拿得出,可惜,这不是千两之数?”
小侯爷,心神俱裂,“难、难道过万了?”他哆哆嗦嗦,一想到祖父那张老如树皮的面孔,硬如铁块的脾气,心中实在害怕。